心里啊特别不是滋味。尤其是逢纪等人皆是各州的要员,权利极大,众人聚餐的时候,许攸就十分憋屈,暗暗发誓将来有一天一定大权在握,将所有人都比下去。
“典韦将军,守粮辛苦,下官这项有礼了!”许攸想要权利,所以不敢得罪秦峰的心腹。如今为了再次拥有权利,说话也没有先前那么冲了,见到典韦后只说好听的。
典韦因此十分高兴,揽着许攸的肩膀道:“走,陪本将军喝几杯!”
真是粗鲁。许攸被揽住,浑身不自在,然而依旧笑道:“能够与将军同饮,是许攸的荣幸!”
这一喝,竟然就从中午喝到了晚上。
典韦就喝多了,许攸也喝了不少。双方感情因此精进,无话不谈起来。
“许攸大人,当年邺都一战,若不是大人。恐怕士卒多有伤亡。典韦代军中的将士,敬大人一杯,来,满饮此碗!”典韦再次举杯一饮而尽,自有身边亲卫满上。
许攸闻言不无得意,拿起小酒杯,一饮而尽,连连摆手,道:“将军海量,许攸不济亦!另外。当年一战,乃是主公洪福,和诸位将军的武勇,许攸只不过是绵薄之力,绵薄之力!”
典韦也没有为难他。扔下酒碗后,擦了擦大胡子上的酒滴,道:““许攸大人不必过谦!”
许攸不免心里牢骚道:“不必过谦?当年就是没有过谦,乃至于如今就是个粮倌。”有酒意的许攸忍住怒气,道:“实乃将士之力也,如今中原大战,我军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将军立功就在眼前……。”许攸说道这里,不免小声道:“来日主公若能再进一步,将军从龙之功,无人能及……。”
“建功立业?”典韦说到这里,酒意中一脸不满,怒瞪铜铃眼。道:“如今守这粮草大营,那里还有机会上阵杀敌。该死的许仲康,如今他在主公身边,怕是要立功不断了。本将军恐怕将来,要被他压制下去了!”
说起许褚。许攸就一肚子火气,若不是此人,他也不会沦落至此。见典韦表露出对许褚不满的情绪,立刻说道:“许攸看来,典韦将军还在那许仲康之上。将军可上书主公,请求调离。”
“会成功吗?”典韦说道。
许攸恭维道:“将军乃是大将,武力无人能及,主公怎么可能只让将军守粮,一定是有小人陷害。主公想明白了,自然会调将军回去!”
典韦大喜,咕咚咕咚又喝一碗,咣当扔了酒碗,晃动中怒道:“一定是许仲康背后使坏……!”他说道这里,一指许攸,道:“俺典韦不会写书,你留下,替俺典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