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下一秒却是齐齐按着头,各自脸上都是一副看到对方就胃疼的表情。
“哎,我问你,那个白铭真的谤你,欺你……那一堆你了?说的那么快,谁听得清呐?”文馨月结结巴巴好奇问道。
岳恒哼了一声:“当然,他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我都没有言语。他如此对我,我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他必定没有好下场!”
文馨月噗呲一下笑出声来:“你这是忍他让他呀?是谁说留他一个全尸?”
岳恒一挥左手:“嘿!刚才你不是把他们都镇住了吗?我就是趁机吓唬吓唬他们而已,我哪敢和这帮洪县前十硬碰硬呐?”
“你知道就好!”文馨月哼一声,总算是消了一点气。
看到前面拥挤的人群,岳恒又想起榜文一事,坚持说道:“不行,我今天还非要亲眼看到榜单不可!我要真不在榜单上,我就不姓岳!”
“你本来就不姓岳!跟着你那有权有势的老爹姓齐去吧!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的怪人!”文馨月心中无奈,跺着脚,只能跟在岳恒后面往榜单方向挤。
看他挤了半天才走出三步,心里窝火,干脆自己亲自动手,抓住一个人的肩膀就往后一掀,两人在人群中前进的速度快多了。
半个时辰后,文馨月坐在马车上,嗤笑道:“某公子,这下子真死心了吧?”
岳恒差点抓狂了。
红底黑字的千人榜单上还真没有他的名字,他真的想不通,这怎么可能?
他昨天在考场上写《早春》时,天正下着小雨,考场屋顶滴滴答答,“天街小雨润如酥”也是相当应景,等全诗写完,他甚至还感觉到体内神宫有些异样。
闵虚怀说过,诗文有几种作用,强大者直接孕育出文符,最差的也可以对神宫或其余文符有增益作用,当时自己神宫亮度和容积似乎得到增强,他没仔细看,但至少说明《早春》绝对是一首值得文人学习和传诵的诗文。
“想不通!想不通!”
“想不通就别想了,再想你也不可能榜上有名!”
“不,我是想不通你。文姑娘,你我素不相识,这又是请我去状元阁小坐的,又是和我拉拉扯扯的,为了护着我不惜与其他人翻脸,不仅陪我看榜单,现在还与我同坐一车,送我回醉仙楼。文二小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这个……”
文馨月一时语塞,她是听父亲命令接近岳恒的,至于理由么,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