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宫,甚至孕育出文符?
“哟我说这是谁呐?岳恒你又想通过春考?”
这个“又”字用的古怪,满含讥讽的声音从岳恒身后传来。
他回头一看,眉头立刻皱起来,白铭带着几个跟班,正满眼戏谑地看着他。
几人用眼神上下打量着岳恒,看着岳恒那营养不良的消瘦骨架,洗到发白的旧文人长袍,每个人都是一脸不屑,一致觉得欺负这个书生并非什么难事。
白铭是岳恒在城北文社中的同窗,尤其擅长对先生教员溜须拍马,又因小小文采而自视清高,另外家境有点小财,有足够财力购买一些少见的文书典籍供他通读,给他服用采自妖兽山脉的灵药。
虽然白铭通读的文典并不珍稀,服用的灵药也非常低级,但也可以算是城北文社中的佼佼者,不论是身体素质还是文人境界,他都超过寻常同窗,平日里就是看不起岳恒这种寒门学子,以欺压和嘲弄为趣,以拽文和讥讽为乐。
文人相轻是不可避免的,岳恒这些寒门学子面对白铭欺压没有太好的办法反抗,只有一身文人傲骨留存,岳恒好歹也是参加过多次春考的老人,时常表达出对白铭的不屑,经常以诗文作对,双方是相互看不起的对头。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老子忍一次!”
岳恒假装没听见,转身就想继续散香拜神,早做完早回家,他还想多打听一下春考的细节内容。
“小子!白少爷问你话呐!”
一只手搭在岳恒肩膀上,大力往后猛拉,岳恒身形一歪,踉踉跄跄,文人羸弱的身躯根本是迎风可吹倒,哪里受得了这个拉扯力气?
岳恒倒退三四步才堪堪站直身体,可手中那绿豆眼掌柜赠予的捧香散落一地,掉在那初化的冬雪泥水中,眼看是不能用了。
“我靠有完没完?得寸进尺了是吧?”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岳恒早就一肚子气了,回手一巴掌,打掉扶在他肩膀上的手臂,他要是真发起火来,他砂锅大的拳头,可不可怕?
可怕不可怕没人知道,但那尖嘴猴腮的跟班小子龇牙咧嘴,抚摸着隐隐作痛的手臂,眼中怒火一闪,撸着袖子张口喷道:“嘿小子!竟然敢叫板了?今日我顺子不把你打成小饼饼,我就……”
岳恒怒目而视,昂首挺胸,丝毫不惧。
他眼角可是瞅见了,那两个寺庙僧人站了起来看向这边,文庙中严禁斗殴,这可是文庙祭拜中的明文规定!
“顺猴儿,住手!”
白铭嗤笑起来,唤着跟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