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狠狠的抽,抽着抽着就抽得哭起来了,像孩子一样的号淘大哭。
“有病。”赵铭躺着没动,眼睛刺痛又干涩。
都喝多了。
天亮时,来河边晨练的人惊讶的发现两个大男人躺在这里,隔了半里远也能闻到冲天的酒气,还以为是河里飘来的浮尸差点报了警。
马成才跳了起来,“我靠,我的脸怎么肿了?”
“你自己抽的呗!”赵铭哼哼哈哈的笑,“我说马队,回家可别被老婆挠啊!”
“那不至于……真他妈疼啊!”马成才呲牙咧嘴的摸着脸,看了一眼地上的空酒瓶子,“卧槽,我们居然幸存了下来?”
“哪儿啊,地下的兄弟代我们喝了很多。”赵铭伸了个懒腰,“麻辣个粑子的,再不闪人又要迟到了!”
一听到赵铭说“麻辣个粑子”,马成才就条件反射的想往地上趴了去做俯卧撑。他苦笑不已,“你现在都改行儿了,这口头禅能改一下吗?”
赵铭嗬嗬的笑,“我反正是不会改的,你慢慢习惯——走了,上班去!”
“喂!”马成才急忙拦住他,“问你个事儿。”
“说。”
“前些曰子比目鱼在这一带栽了。是你动的手吗?”马成才憋了一晚上了,这才问出来。
赵铭无所谓的笑了笑,把T恤衫撸起来让马成才一看,胸口和肝脾的位置好几道狰狞的伤疤,“好多人都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玩玩小手枪还成,不能动手了。”
这是怎么活下来的?!
马成才触目惊心的瞪大了眼睛,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只是想不出炎华市这种地方,除了曾经的‘教官’还有谁有那样的能力?”
“马二愣子,离开军队过上了安逸的生活,你是活回去了——直接从海里跳到了井里。”赵铭的眼神变得极其冷峻,让马成才心里一阵直发毛,“记得训练营的口号吗?”
马成才绷的一下站得挺直,嘶声吼道,“死亡才是极限!”
“麻辣个粑子的,两百个俯卧撑,做完了滚蛋!”
赵铭一摇三晃大大咧咧的走了;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烟草的味道裹着湿冷的河风一起吸进肺里,剧烈的咳嗽。
马成才趴到了地上,在一些晨练的大叔大妈们惊诧的眼光中,半死不活的做着俯卧撑,做到隔夜的酸酒和苦胆水都吐了出来,仍旧不停。
河滩离家不远,赵铭一路步行回到了家里,刚进客厅时看到沐萱萱才起床正在刷牙。看到赵铭,沐萱萱都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