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迈出了一大步。
不过汪睿不在乎这些繁文礼节,并不代表方中信可以容忍。所以,当方承德的话音刚落时,室内再次向其一道清脆的碰撞声,紧接着方承德便伸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脑袋。显然,他再次遭受了父亲大力的“爆栗”!
“臭小子!还汪医师!不知道称呼师祖么!这次如若不是你汪师祖主动向我提起你这暗疾,哪会有如此治疗的机缘!”方中信指着儿子大声呵斥道。
方中信的训斥让方承德脸上不由一红,诚如自己父亲所说那样,虽然汪睿还未对自己予以治疗,但是对方身怀精湛技艺。已然是不争的事实。对方说有把握治疗好自己那难言隐疾,想必定然是有着一定信心的。
但是,在自己父亲都认同对方为师的前提下,方承德还仍旧拉不下颜面称呼对方师祖的名讳。这怎能不让方中信大发雷霆呢!
“没事!没事的!中信。这些俗礼我们就不要太过在意了!现在还是先进行检测才是,毕竟如若检测情况不好的话。那治疗的最大把握也就只有我开始所说的三分了!”汪睿朝着满脸怒色的方中信说道。
年轻的他,也不知是修习了浑沌医诀、青木神诀等奇异功法,还是由于学识了太多的华夏古文化。以至于现在的汪睿,虽然年轻。但是却给人一种沧桑、淡然、飘逸的感觉,这显然和他的真实年龄大相径庭。
在听到汪睿说如若检测情况不好的话,其治疗成功几率会降低两分时,方中信很快便将注意力转移了过来。既然方中信不再呵斥方承德,那汪睿便做起了检测前的准备。
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针灸盒,汪睿示意方承德脱掉外套,平躺在茶室一侧的长条沙发上。由于现在已经初春。加上像方承德这样的人,其生活的环境不是车上便是各大会议室,所以其穿戴都很合时令。
除去外套后的方承德,身上也只有一件白色衬衣。此时的他平躺在长条沙发上,那不停起伏的胸脯,彰显着他内心的不安。虽然他也算出生于中医门派世家,但是从小到大却难得被扎几回针灸,至于打针、输液这类情况,更是几乎没出现过。
所以,当汪睿拿出方承德经常在父亲手中,看到的那一枚枚长长的银针时,他的心脏不由搏动得更快了一分。这不是方承德害怕打针,从事警察职业这么久的他,可是有过好几次在执行任务中负伤的经历。至于此时他为什么这么不安、激动,那主要是他还是思量,刚才汪睿和父亲的那番对话。
一切得根据检测情况来判定!自己真的是拉不下颜面吗?父亲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