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

这不是傻、又是什么？

不管两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她郑秀妍是这样认为的，但她今天特意过来，也不主要是为了这个。

“oPPa你觉得会成功么？”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李明顺一怔，随即有些不解问道，“这个可不是我擅长的方面！”

“oPPa！”一点鼻音，配上清冷脸上转换的一些嗔怒，李明顺也没再去追问下去，沉吟了下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那你说的成功，在你眼里这个品牌是要到什么程度？”

郑秀妍一怔，有些茫然摇了摇头。韩国有不少idol、明星，到一定年纪之后，都会去捣鼓自己的事业。

但是这些人，失败而归的人很多。就算她自己，也没什么底气。

要到什么程度才算成功？

这个说实在的，她还从来没去仔细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