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
但她顾不得那么多,四下张望片刻,找到放在枕头边上的,用来蒙自己眼睛的带子,然后叹了口气,又是这样。
不过她的目光很快落在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白色的信封,心脏随即咚咚跳了起来,带着一种能让人湿润的兴奋,她将信封拿起打开,将里面的白色信笺拿了出来。
“我可爱的小宝贝,你只要记住一点,你已经是我的了,从此以后没人能伤害你,你也不会再忧愁和烦恼。你只属于我,从里到外,从灵魂到**,而我会赐给你永远的快乐。所以,不用在意我是谁,当你应该知道的时候,就一定会知道。”
很短的几句话,用正楷字写的,每个字的大小都一样,而且在一条线上,就好像……用打字机打出来的。
邓莉君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看着信笺上的内容,她的眼睛里射出复杂的神色,似乎有些不甘,但同时还是泛起了一丝迷醉。
从遇见那个人开始就是这样,在被他玩弄之后,醒来会感到懊悔和不安,但只要他再次出现在,她会毫不犹豫的抱着他迎合起来,哪怕从来没看到过他的脸。
在内心深处,邓莉君也知道自己变得很不正常,明明是被……被强奸了,她不仅不厌恶,还异常的喜欢和渴望。
她不由想起了昨晚最后一次欢好后,不顾另一个女人还在和自己温存,挣扎着抱住那具强壮的身体道:“好……好人,求求你……告诉我……你是谁……我……我不能没有你……”
标志性的圆润脸蛋泛起了红晕,那个时候她是真心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别的什么都不管了,就好像身心完全被占据。
尽管他每次将自己按在床上都不客气,在洛杉矶的时候还好,只是尽情的玩弄前面,而现在,不仅走了后门,还带着女人一起玩,并让她用嘴巴……
偏偏她还很喜欢,不仅竭尽所能去吃,还和那个女人争来争去,即使每次都蒙着眼睛。那充满腥臭的湿栗子味,以及顺着喉咙下去的丝滑感觉,现在都还能回忆起来。
有好几次她都听到那个女人在低笑,当时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回忆起来,那种略带轻蔑的得意洋洋的味道却非常清晰。
这让她很不满,可是就算如此又能怎样呢?只要那个男人再次出现在身边,她马上就会做出同样的事情,甚至,每次醒来后的不满,恐怕不是因为他在作践自己,而是因为他不在自己身边。
我已经变成贱女人了吗?邓莉君在心里这么说了句,却没有半点忧伤的意思。
她从床上下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