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至于邓莉君,他就没那么多心思了,在连续几个晚上偷偷进入她的房间——无论她在哪里,酒店的卧室,别人的家中——数次强上之后,她已经彻底沦陷了。
之前说过,她也是个心思敏感并缺乏安全感的女人,所以稍微刺激一下就动情不已。有意思的是,她的内心充斥着无法言喻的,对床上运动无的渴望,也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发现。
总之,最开始两次还有点抗拒的意思,之后就完完全全开始享受,只要他一上床,立即主动上前迎合求爱。
虽然邓莉君已经离开,不过张皓轩已经在她身上留下了刻印,并留了纸条告诉她,他还会去找她,无论她在什么地方,他都能找到她,她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
在临走的那天,看邓莉君隐藏在眉宇间的媚态和痴态就知道,就算以后她会反思,但只要稍微一刺激,肯定会固态萌发。
所以呢,像她们这样承受过各种压力,家庭环境也不怎么样,并且受过情伤的女性是非常容易搞定的,不过……林清霞为什么会有不同的感觉呢?
张皓轩耸了耸肩,加大油门往东开去,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前方的目的地是拉斯维加斯。虽然这段时间天天晚上都在和她滚床单,但更多是在强化她内心的**,是在征服她的身体。
直到最后一次,也就是前天晚上,才根据练习出来的方式,主动吸取了那庞大的,不比山口百惠差太多的信仰之力,为的就是现在。
两天半之后,张皓轩搭乘飞机从拉斯维加斯直飞东京,开始为《心の色》的录制做准备。
与此同时,很多人也在忙着各种事情,为了他的目标。
空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路灯时不时闪烁一下,有种山雨欲来的安静。两边平时热热闹闹的店铺,此时都已经关上了门,上面的楼层,偶尔有小孩子在窗口张望,也很快被大人拖了回去并关上窗户。
狭长的人影出现在街口,随着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一个男人缓缓的走到了街道中央。
在他停下之后,随着哗啦啦的声音,一大群人从各个巷子里,半开的店铺里冲了出来,将他围在了中央,一个个手拿木棍、长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然后,人群中有人狂笑起来:“怎么,铁骨生,你一个人过来,是来磕头道歉的吗?”
“少在那里放屁,细卷文,就你这些歪瓜裂枣,我一个人就可以收拾掉。”李广生捏着拳头冷笑道。
“哟呵,乖乖隆地咚,”对方操着扬州口音继续大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