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没有血缘关系,洪流之间的联系,是完全超脱了任何法律、人性、伦理的新领域,很遗憾,任何卫道士都没办法管洪流联系,到底算不算乱哗,基于这点,白唔惜对亚伦的感情,可就完完全全的合理了。
“我知道,我们的事的确有些突然,”白唔惜安抚道:“可亚伦酱你并不清楚我究竟等待这一天,等了多久!”
见白唔惜的语气有些伤感和痛苦,亚伦下意识的想要去安慰,可伸出去的手,却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让亚伦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摸头?摸脸?还是算了吧,不说勾不到,就是可以勾到,亚伦也没有理由去碰白唔惜啊,自己又不是她什么人?
然而,见亚伦将手缓缓放下,白唔惜却是抓住了亚伦的手臂,然后将他的掌心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与此同时,白唔惜的目光中竟似解脱了一般:“就是这个感觉,没有错,就是这个气息,终于等到了,终于又回到我身旁了啊。。。”
亚伦能够看出,白唔惜是个弟控,而且还是晚期的那种。
但是,白唔惜的弟控与黎姐的又有所不同,白唔惜似乎并不是那种想要得到弟弟的姐姐,反而更像是单纯的想要保护弟弟,或许对白唔惜来说,她所谓的娶嫁,只是一种寄托,同安姐姐一样,因为漫长岁月的孤独和心灵折磨,最后渴望从亚伦这里得到宽恕和解脱,白唔惜希望亚伦占有她,与此同时给予她能够陪伴亚伦的勇气和立场,不再像以前一样,宛如无根浮萍,在这永恒的时间里,漫无目的的飘荡、浮沉。。。
“我的故事也许在你看来无法理解,但我还是希望亚伦你能。。。”
“嗯。”
以前,白先生是亚伦的听众,而现在,亚伦是白唔惜的听众,他并没有收回手,而是起身来到了她的身旁,然后反过来将她纤细柔润的手握在了掌心中:“我会听,陪你一起。”看着亚伦认真的目光,白唔惜在时隔多年之后,第一次感受不到自己肩膀上的痛苦了:“谢谢。”
“我出生在一个古老而伟大的国度,我的祖辈,是为这个国度征战四方,建立了不世功勋的将军,”白唔惜将埋藏了无数年的记忆,缓缓的从口中道出:“我的祖父犯下了罪过,虽然死去,却也连带着我们家,不再被王上看中。。。”
白唔惜告诉亚伦,她的祖父,是那个国家一位非常伟大的将军,不过,因为那个将军犯了什么忌讳,最终导致身死,连带着,白唔惜的家族也一蹶不振,白唔惜的父亲一共有两个孩子,一个是她,另一个,是她的弟弟。
白唔惜的父亲一心想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