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可以将此定xìng为不够勇敢,不够坚强,可又有谁知道,当一个足够坚强足够勇敢的人崩溃后,很难再做回原來的样子。
林泽沒有苦口婆心陈瘸子,也许这便是陈瘸子想要的生活呢。
正如白家的事儿,他甚至分不清谁对谁错。
人们有时连自己都看不清,何况别人。
“看來这次旅游不止沒能散心,反而让你更烦恼了。”陈瘸子递出一瓶酒,说道。
林泽接过酒,凶猛地灌了一口:“其实跟我屁关系沒有,我这人就是太多愁善感了。”
“是的,你不是圣人。”陈瘸子诡谲地笑了起來。
“小艺呢。”林泽将酒送回去,问道。
“听到你的电话说要回來,正在给你换干净的被单。”陈瘸子说道。
“这妮子还有这手艺。”林泽哑然失笑,跟陈瘸子摆了摆手,上楼去了。
之前林泽的房间在一楼,但后來被韩小艺强行搬上了二楼,理由是采光更好,跟自己住得更近,林泽对于住哪儿并不在意,便由着这位大小姐瞎折腾。
上了楼,刚到门口便听房间里传來韩家大小姐清脆如黄莺的声音。
“女侠姐姐,居然有人能伤你,太不可思议了。”
然后房间里是一阵沉默。
很显然,韩家大小姐口中的女侠姐姐并未搭理话唠般的韩小艺。
“你这次是不是又出去忙你自己的事儿了。”韩小艺又问道。
仍然是一阵沉默。
“难道,。”韩小艺托着下巴问道,“是因为太过思念小林子,跑去看他了。”
“肯定是,只有那个家伙才会到处惹麻烦。”韩家大小姐坚定果敢加肯定地说道。
“那,。”
“他是不是也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话语中带有浓浓的关切与担心。
咔嚓。
林泽忍不住推开了房门。
卧室内的画面很诡异,银女正坐在椅子上吃哈根达斯,韩家大小姐则是将头发挽在头顶打理床被,看上去颇有几分小少-妇的架势,很是撩人。
“你回來啦。”
韩家大小姐那娇嫩的脸蛋上浮现一抹亮sè,嗖地抱住林泽,上下摸索道:“哪儿受伤了,让我看看。”
“沒事。”林泽打趣道,“就算真有事也不是因公负伤,告诉你也沒有奖金。”
韩小艺皱起jīng致的鼻子:“死混蛋,说走就走,也不跟我打个招呼,知不知道老娘要是生气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