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如山的白婉君:“白小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白婉君闻言,却是笑得十分古怪:“赫本小姐,你难道沒发现我跟你已经无话可说了吗。”
“,。”
林泽忍不住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
这两个女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啊。
她从未见过白婉君如此凌厉的一面,这是第一次,但他觉得,这恐怕不会是最后一次。
“那我先走了。”赫本缓缓站了起來,脸上看不出半点不快,反倒是转身冲林泽媚笑道,“林先生,有空來美国找我喝酒。”
林泽敷衍地点头:“好。”
赫本走了,白婉君却吩咐经理送來煮茶工具。
“这儿煮茶的师傅手艺不及格。”白婉君解释了林泽那充满疑惑的眼神,“林先生,赏脸喝一杯吗。”
“当然。”林泽哑然失笑。
白婉君煮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那茶香很快便溢满了整个包间,纵使不会品茶的林泽也忍不住赞叹这个女人的茶艺。
接过白婉君递來的茶水,未等林泽开口道谢,她便抢先说道:“林先生,赫本不会就此罢休。”
“嗯。”林泽闻言,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盯着白婉君。
“你让她毁容了。”白婉君莞尔笑道。
林泽恍然大悟。
她甚至忘记赫本那绝美的容颜被自己害得破了相,也许是她的xìng格使然,林泽跟她愉快相处得都快忘了这茬儿。
“她是一个极为爱美的女人。”白婉君说道,“如果有机会,她会让林先生付出沉重的代价。”
“谢谢白小姐的提醒。”林泽微笑道。
;“他最近的动作越來越多,十二也越來越沉默。”白婉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冲林泽述说,“他已经两天沒理我了。”
“白少觉得这些事儿都是你做的。”林泽迟疑地询问道。
他不禁为白婉君的处境感到尴尬。
白十二是个与世无争的好好先生,他无法阻止白家所做的一切,却有权利自我封闭,尤其是那些同辈的青年才俊一个个陨落时,白十二的情绪越发消沉。
“他太善良了。”白婉君微微蹙着眉头,“他将白家一切的罪过,都扛在了身上。”
她沒直面回答林泽的问題,而是阐述了白十二的处境。
林泽隐约听出了白婉君话语中的浓浓担忧。
她如此说,,是想向自己传达什么吗。
“白少的确是个极好极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