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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多月。”
林泽略一计算,大抵是从自己离开燕京时学的,翻过身來,一把拉住女人酸软的手臂,将她半边身子拉入怀中。
身上散发出來的味道很迷人,虽说有些酒气,却并不妨碍林泽品味。
她的身子很软,出奇的软,因为软,所以更丰腴,搂在怀中,有种安逸温暖的味道。
林泽的左手放在女人的臀上,她并不反抗,只是任由林泽揽住自己,脸庞贴着他的胸膛,沒多少小鸟依人的味道,却也不再大女人强势。
“如果我死了,你打算怎么收拾心情。”林泽忽地开口问道。
“你沒死。”女人略微迟疑地说道。
“我是说假如。”林泽问道。
“世上沒有假如。”女人说道。
“殉葬。”林泽自问自答。
女人不做声。
“你这么理智,肯定不会。”林泽摇摇头,又道,“哭得死去活來。”
“应该也不会,我就沒见你哭过。”林泽又是摇摇头,说道,“我实在猜不出,假若我死了,你会怎么办。”
“喝酒。”女人终于满足了林泽的好奇。
“喝酒。”林泽讶然,“为什么。”
“人生百年,不过大醉三万六千五百天。”
林泽错愕。
醉一辈子,那活着做什么。
略一换脑,他便明白了。
女人的处境决定了她只能醉,一醉百年。
“幸好,我沒死。”林泽紧了紧她的腰肢。
“幸好,你还活着。”
林泽再度沉凝,旋即便苦涩地笑了。
是啊,幸好自己活着,否则,该有多少人不知如何收拾心情。
现实总是与感xìng存在太多鸿沟,想做,不代表能做,而能做的,通常只是少部分。
林泽忽地垂下眼帘,凝视那白如凝脂,红若桃花的面颊,恶作剧地吹了口热气:“还能喝吗。”
女人沒回答,只是朝门口说道:“拿酒來。”
林泽笑了笑,打趣道:“再喝你恐怕爬不起來了。”
“今晚过后,我不再喝酒。”女人说道。
“那我岂不是少了个酒友。”林泽满是遗憾。
如薛白绫所说,人生百年,不过大醉三万六千五百天,林泽本不是小肚鸡肠,一步三回头的男人,喝酒,更是从沒怕过,她喝,他便喝,喝到最后,林泽不知喝了多少,她也不知喝了多少,但两人有个很好也很不好的习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