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长大,钱多得烧都烧不完,帅到惊天地泣鬼神,学习能力强悍到堪称天才的男人,为什么过的生活跟他们沒二样呢,不说别的,一周或者一个月换个女朋友很难吗,勾勾手指甚至一个眼神就能办到的事儿,他为什么不做,为什么不像某些富二代官二代那样过着叼丝怒火中烧又眼红嫉妒的生活呢。
哲人说过,人们通常只看得见别人身上的幸福和自己身上的不幸,一语中的。
当陈逸飞推着轮椅來到大厅时,过百人的目光齐聚在他们身上,陈逸飞温文尔雅且极有礼数地向客人表达了自己的谢意,并很贴心地蹲下身,亲自为陈老爷子拉毛毯,以旁人无法听见的语调说道:“你看,來了这么多客人,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对吗。”
“可他们绝对不是因为你而來,是母亲。”
陈逸飞起身,将轮椅交给站在身后的陈雪琴,含笑道:“哥去招待客人,你好好照顾父亲,可别出了什么差池。”
“恩啊,知道。”陈雪琴小心翼翼地接过轮椅,推着父亲去首席落座。
…
陈老爷子落座的那张桌子沒什么客人,一方面是老爷子身体不佳,并沒能力去招呼客人,另一方面则是老爷子需要人照顾,需要人随时起身替他擦汗擦嘴,这对其他客人是不礼貌的,所以在陈逸飞的安排下,陈老爷子几乎是一个人独占一张桌子。
沒人介意陈逸飞的这个决定,连韩小艺跟薛白绫都很安分守己地坐在靠下方的一张桌子,谁又有资格介意呢。
薛白绫和韩小艺坐在一张桌子上,中间隔着林泽和薛贵,其余几个空位则坐着一线豪门中最强大的几位,被陈逸飞安排着跟韩陈两家坐,已直接体现了他们在燕京的地位。
陈家宅子够大,比韩家别墅还要大,所以并不担心客人來了沒地方坐,加上新招來的服务员,过百客人表面很愉悦地聚在一起吃饭聊天。
这样的聚会燕京每天都有,但有这么多大人物出席的并不多,除了金字塔顶端的几个人物,沒谁有这么大面子。
陈逸飞很从容地一桌桌敬酒,很热烈地表达他的感谢,他第一桌敬的当然是韩小艺等人坐的这一桌,似乎褪掉了往rì的矜持优雅,陈逸飞一只手握着一瓶茅台,另一只手则端着一个杯子,倒满白酒道:“感谢诸位的到來,仅以一杯清酒敬各位,请多担待。”
诸人起身饮酒,算是打开了场面。
酒是好酒,林泽喝的却并不舒服,原因无他,林泽发现不止薛贵看自己的表情有点不对劲,连韩小艺偶尔瞥自己一眼也饱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