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泪水之下则是极度疯狂。求，不行，那就杀！杀了a，为威廉创造逃跑的机会！

“不要！”威廉大吼，恐惧瞬间弥漫整个眼睛。

这是真正的恐惧，不掺杂任何其它因素，只是单纯的恐惧。

“轰！”

威廉的身体像是一颗炮弹，狠狠窜向a。他知道娜可露露根本伤不到a，知道一旦娜可露露向a举起刀，必然会被反杀，轻而易举的反杀。

狂冲的过程中，威廉绝望了，他清楚的看到a转过身，轻而易举的避开娜可露露的刀子，伸出双手抱住对方的脑袋。

“不！！！”

威廉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他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a一脸漠然，冷冷的看了眼即将冲到自己身前的威廉，双手利索无比的挫动。

“咔擦！”

骨骼断裂的清脆声音响起，娜可露露的脑袋诡异的转到自己的背后，身体软绵绵的瘫软在地上。她的眼睛里还有泪水，还有焦急，还有希望，只是生命光泽永远消失了……

“啊！！！——”

绝望无比的惨嚎声从威廉的口中发出，他放弃了攻击a，而是径直扑到娜可露露的身上，捧着她的脸颊，放声嚎哭。

威廉从来没有哭过，或许这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的一次哭泣。为了一个女人，一个许许多多年的时间里，根本不被他当一回事的女人。

可当他看到娜可露露被杀死的那一刻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在他心里占据怎样的位置。他的心疼，像是刀割一样疼，甚至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疼，疼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无比。一瞬间，威廉的脑海里闪现出自己跟娜可露露的种种，从开始到最后……

a静静的站在一旁，依旧如磐石，双眼呈四十五度角目视前方。威廉的哭声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他只是顺手杀了一个本没打算杀的弱者。如果娜可露露不动刀，他压根就不屑去杀这个女人，但是对方动刀了，向他发动攻击。

威廉抱着娜可露露嚎哭不已，或许许许多多的人或事，只有真正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吧。威廉如此，许多人都是如此。

“你杀她干什么！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曼联泪水的威廉高高仰起头，冲着a发出嘶吼声。

他现在不怕a了，面对这个强悍的对手一点都不怕了，甚至连一丝紧张都没有。因为娜可露露的死，足以冲淡他所有的恐惧。再没有什么自信与否之说，所剩下的只有绝望之后的疯狂。

“她不杀我，我不杀她。”a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