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结局就已经注定，自然是神罚不成自身反而死在了凡人的手下。

杀的闯入者次数多了。不说奈哲尔感到厌烦和麻木，就连阿特也已经不把这些五星六星的神猎者当一回事，也就只有在捡战利品的时候高兴一下，对于那一个个即便在无尽之地也算是小有名气的神猎者的无声消亡，却是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这一次在灭掉第六个实力强大的神猎者后，阿特在捡战利品的时候无意间提了一句“平均每年一个”，却引起了奈哲尔的注意，开口告知了祂一个秘密：

“对我们这些宇宙里的生灵来说是每年一个，但是对宇宙之外的无尽之地来说，却是每千年一个。多元宇宙里的时间流速全都比无尽之地要慢。低元宇宙慢了一千倍，中元宇宙慢了一百倍，高元宇宙慢了十倍，只有神界这个超元宇宙的时间流速不慢于无尽之地。”

阿特一愣，不知道奈哲尔为什么要提起这个，一边把神尸头上的发箍摘下，一边随口问道：“什么是无尽之地？”

“类似于我们现在所在的，漂浮着一个个位面世界的虚无之地，宇宙之外无边无际的、有一个个多元宇宙漂浮的‘世界’，就是无尽之地。”

“唔……这么说。宇宙就像是一个缩小的无尽之地，而位面世界则是一个缩小的宇宙？”阿特把玩着从神尸手上捋下来的戒指，发现其中还内藏着一个不小的藏物空间。

“你说的没错，至少从结构上来看。每个宇宙的内部都和无尽之地十分相似。”奈哲尔背负着双手，目光扫过虚无当中的一个个位面世界，又像是直接越过这无穷的虚无，直接看到宇宙之外的无尽之地，和那一个个宇宙。

“嘿，那无尽之地外面会不会还有一个‘大无尽之地’。里面漂浮着一个个普通的无尽之地？”阿特忍不住笑出声来，被戒指里面的财富惊呆了，这比前五个神猎者身上的财富加起来还要多！

“有这个可能，只不过这是神主们……以及他，才需要考虑的问题。目前来说，除非我能超脱整个无尽之地的规则，否则没有办法知道无尽之地的外面是怎样的景象。”

奈哲尔目光飘渺，想到了那令自己这个超脱者也憧憬无比的最终目标。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一环套一环，何时才是个尽头？”阿特感叹着，但心思却没有放在谈话的内容上，而是为这次得到的丰厚财富乐开了花。

“没想到你一个神灵还会思考我们超脱者才关心的问题。”奈哲尔转过头来，说道：“不提这个了，我其实想提醒你的是无尽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