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问题,差不多是中晚期左右了,我们就是不找他,他也绝对活不过五年了,这个节奏完全不适合找他了,算了吧”
郑桑桑皱眉说道:“那我觉得,如果告诉他实情的话,他可能会更愿意接受我们的条件,毕竟多活五年和三年的区别并不是很大,相反他还可以给家人或者妻子,孩子留下一笔让他们足够无忧无虑过完下半辈子的钱财”
王惊蛰直接摇头拒绝道:“他可以,但是我不可以,本来这种事就是有伤天和的,如果我在剥夺他所剩无几的阳寿,他可能非常乐意自己得到的条件,但是这个因果我受不起的”
二十几分钟后,尖沙咀的另外一条街道,王惊蛰再次摇头说道:“他也不行,阴气有些太盛了,应该是曾经招过脏东西……”
“这个也不行,身体方面还是不合适”
“这人曾经杀过人,有血气,不行!”
“还是不可以……”
王惊蛰一顿操作全部PASS掉了,郑秋实,郑桑桑的脸色到最后已经阴的相当可怕了,原本他们筛选出十二个人的时候,还抱着很大的希望的,矬子里拔大个,十二分之一二什么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吧?
没想到一顿操作猛如虎,最后人选全是二百五。
“王先生,不能在努力一下争取争取么,在这些人里面?剩下的可不多了,只有两个了”郑秋实怀揣着无限的期望,语气和态度几乎到了肯定的地步,咬牙说道:“不管什么代价,我们都愿意付出”
王惊蛰摇头说道:“钱不是问题,问题都是钱解决不了的,这方面郑先生你不用再想了,有些事是勉强不了的,你应该换个角度来想想,那就是你父亲的寿命其实说来已经不短了,再强求的话,于理不合”
郑秋实张了张嘴,但看见王惊蛰决绝的态度,心知对方的话已经说死了,他摇头叹了口气,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在东南亚范围内,继续找找,跟大马的拿督联系联系……”
一天后,全港符合初步条件的全都被踢出了线外,于此同时大马那边也在紧锣密鼓的操作着,但是相比港岛这边,则要隐晦多了,完全不可能这么大张旗鼓的张罗,对那头还是找了不少借口和理由的,万一这事要是跑漏风了,麻烦也许会更大。
这天夜里,港岛的某个大排档,袁振兴孤单单的自己坐了张空桌子,上面摆了一堆的酒瓶子。
喝的醉眼迷离,说话都有点跑偏了。
“人啊,是真他么的贱,上杆子的都不是买卖,你说人这么贱都图什么呢?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