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着。

如果开始他只是怀疑林向南是如此想，此刻看到经过特种兵训练的林向南这样，他已然肯定。

林向南脸上，不过瞬间就划过一些复杂的情绪。

点点头，林向南没有伪装自己，也没有骗顾北辰的说道：“三哥，我昨晚在凌汐叶那里发现了我送给子瑜的项链。”

顾北辰微微蹙眉了下。

“那个弹头是我被授予‘银狐’的时候，打出的第一发子弹，绳子是我自己编的，有我惯用的结……”林向南说着，呼吸也跟着急促而粗重起来。

顾北辰的眉心蹙的更紧了点儿，相较于林向南，他此刻很冷静。

“向南，你先告诉我，当时的那场爆炸，能有人活命吗？”

“……”林向南先是愣了下，眼神瞬间又复杂的看着顾北辰，过了好久，所有的情绪都化成了绝望下的悲恸的摇摇头，“不能。”

“所以呢？”顾北辰反问。

“可是……”林向南咬着牙，“那样的爆炸，弹头也会在强烈的烧灼下融了……就算不能全部融了，也不可能只是轻微的变形，外观不仔细看都看不出。”

“可那样的弹头不是只有你有，而那样的结，我想……是你惯用的，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顾北辰的话，有些冷漠。

“但她和子瑜有同样的喜好，甚至性格都很像……”林向南的眼睛已经有些微红，声音也开始颤抖，“你说过的，太多的巧合在一起，那绝对就不是巧合。”

顾北辰沉默了，他垂了眸。

昨晚其实他就想到一些事情，可是，因为凌家真的有个女孩，也真的叫‘凌汐叶’，所以，他反而有些问题觉得又想不通了。

这个名字，如果不是原本凌家的女孩就如是叫，他昨晚就已经肯定，是石少钦了。

只有那个人，会做一些让你不痛快的事情。

毕竟当时，虽然是沫儿最终“劝”了石少钦帮向南，可那个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帮忙？

他太了解他了，有机会找别人不痛快，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可现在，有了那个项链，又有了向南说的相像……

他也了解向南，从小小开始，他就知道向南对感情的事情一向是看的清楚。

他和叶子瑜经历了那么多，又有个小小成了他们之前的前提，向南纵然会在被人身上找寻叶子瑜的影子，可也绝对不会放任自己将其他人作为叶子瑜的替代。

因为他会觉得，那样是对叶子瑜的侮辱。

他已经对不起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