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的前一天逃离,是因为知道了大哥的死,有可能和何伯父有关!”厉云泽咬牙,用了极大的力气一字一字的说道,“你现在就告诉我,我大哥的事情,是不是只是和何伯父有关,和你没有关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厉云泽到底问出口,可是,这一刻,他的心比谁都要抗拒。
他看着何以宁,希冀着她否决的回答。
哪怕是骗他,哪怕是因为爱他,骗他……也好!
以宁,求你!
就当为了我,哪怕是真的和你有关系,求你骗我!
何以宁看着这样的厉云泽,泪,最终无法被眼眶承载……滚烫的滑落。
一阵子风拂面,瞬间将滚烫变成了冰冷的触感,一下子凉到了心里。
何以宁吸了吸鼻子,身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她唇不停的翕动着,可是,到了嘴里的话,明明只是几个字,甚至只需要一个字就能回答的话,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不知道厉云泽是怎么知道的,此刻,她只是清楚的知道……
一切都结束了!
所有美好的梦,都该结束了!
何以宁闭了下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被挤出眼眶,透着悲怆。
“是你理解错了……”何以宁声音干哑的犹如钝了的锯子拉在铁管上,她睁开眼睛,看着厉云泽哽咽的说道,“不是爸爸,从头到尾都是我!”
厉云泽俊脸上瞬间龟裂出痛苦,眼底全然都是抗拒,“怎么可能是你,不会是你!”
“是我——”
何以宁崩溃的吼出声,一脸绝望的向后退了一步,双手就好似因为溺水一般,想要抓住浮木的来回晃着。
“我那天去找你,因为你不在,我就想着去找云皓哥哥问问你去了哪里,”何以宁一边哭一边说道,“可是,我去书房找他也不在,我就待了会儿,谁知道不小心将要送你的信件,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弄撒在桌上和地上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把云皓哥哥研究的演算手稿给带回来了……”
何以宁不停的抽噎着,“后来发现,我也不知道那是研究的手稿,以为是爸爸他们研究葡萄酒用的,我就拿过去放到了他那里……”
何以宁说着,已然泣不成声,“一切都是我,如果不是我带走了云皓哥哥的研究,就不会有爸爸无意中将东西拿给了别人,导致了后来的一切……都我是!”
“呃……”
厉云泽的眼睛猩红的仿佛将要发狂的野兽,他看着何以宁崩溃的问道:“何以宁,你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