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不再重复和解释,免得有脱罪之嫌;需要补充的李秘书或许也向您报道了,所以我就说点您不知道的……”
萧振邦气结,这小子什么时候敢这样和自己说话。
“那我到要听听,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萧振邦拿出做老爸的高姿态,端起热茶,喝了一口。
萧默自顾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然后笑道:“很简单,事实上这次退婚并不是我的决定,而是凌家的决定,至于真假,我想你一定能够辨别出来。其次我和那凌飞霜没有丝毫的感情,嗯,准确地说以前我对她有过死缠烂打,不过那都是不成熟的举动。最后,娃娃亲这种事儿属于封建糟粕的东西,如果真的当成了真事儿,以后只会成为大家的笑柄,对老爸你的仕途也有影响……”
萧默侃侃而谈,把道理说的头头是道,不过在萧振邦看来这小子说这些事儿的时候,怎么感觉像是一个局外人在说别人的事儿,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
凌家希望退婚这一点萧振邦当然知道,因此也知道此时早已无法挽回。至于儿子所说以前对凌飞霜那丫头死缠烂打,这一点他也可以理解,毕竟年轻人处于青春期难免有些浮躁。可是最后这“娃娃亲”……这个祸害以前不总是以此为傲,以此为荣么?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封建糟粕”?
萧默这番过于“老成持重”的话语,让萧振邦的大脑一时间有些短路。
难道说,儿子经历上次酒吧事件之后,开窍了,长大了?
事实上萧默在说出这番话以后,就有点小后悔。他明白自己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装嫩”一点,说一些符合他年纪和身份的话来。可是以萧默三十多岁的心境让他猛然来装嫩,这实在是个高难度的“技术活”。这就像是让一个虬髯大汉头上扎着小辫子,拍着手高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一样,难度太高,心理深处接受不了。
眼看老爸奇怪表情,萧默就知道情况不妙,于是就闭嘴不言,静观其变。
萧振邦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这个一直挂着“顽劣不堪”“不堪救药”头衔的宝贝儿子,他忽然发现,是不是自己太忙于工作,忽略了儿子的成长,儿子变成这样了,自己还不知道……萧振邦内心深处很自责呵。
萧默哪里知道,萧振邦做父亲的自责感,让他无意中逃过了一关,不过马上萧振邦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那份稿子是你写的吗?写得不错哦,很有水准。”萧振邦眼睛盯着儿子,笑眯眯地说。
萧默早有了准备,丝毫不回避萧振邦的眼神,反倒主动迎了上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