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兵好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四人面前,将沾血的砍刀在光头男的衣服上擦拭干净,这才好整以暇的剃指甲。 砍刀修指甲,这场面很诡异,赵兵的动作很灵巧。 “说吧,谁请你们来的?” 赵兵的声音很平淡,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此时刀疤男已经痛醒,与几个兄弟坐在地上,汗如雨下,没敢吭声。 他不说话,后面的三名兄弟也就不说话,气氛压抑。 “不见棺材不落泪。”赵兵站起身来,走到刀疤男的面前蹲下,笑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不过,希望你能一直这么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