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直接找来要就行!到时候哪怕是杀人放火。我也干了!”
“哈哈哈!今天晚上高兴!高兴!我们一醉方休!”
江玉燕的身体问题,一直都是江天鹰心头的一根刺。虽然江玉燕每天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江天鹰心里面很清楚,自己的妹妹都是装出来的。她害怕家里面看到她害怕了,也跟着担心。
韩潇笑了笑,道:“那我就陪江大哥好好地喝一场,不醉不休!”
小饭馆里面的菜很快上来,韩潇偶尔吃上两口。江天鹰好像是真的只图一醉似的,一碗接着一碗,一会儿工夫便变成了一副醉鬼德行。扶着桌子一副坐都坐不稳的架势,嘴里面含含混混地和韩潇叨叨着:
“韩老弟,说、说实在的,我、我刚才真怕你不答应。都做好大出血的准备了……”
“说句心里话,咱们两个之间的交情不深。不过、不过从今天开始,你、你就是我亲兄弟。真的,你就是我亲兄弟……”
“我爷爷江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到了我和玉燕这一代。是第三代……这第三代里面,就玉燕一个女的,所以家里面人都疼着,宠着,就怕玉燕不高兴。”
“我比玉燕大了八岁。玉燕五岁大的时候我十三岁,那时候我天天练功,有一次踢碎了一块两厘米厚的木板,然后玉燕看到很厉害,就缠着我要练。我当时并不想教玉燕,因为我天天是被爷爷逼着练的,觉得很苦、很累。但玉燕一直缠着,后来爷爷没招了,自己亲自教她。”
“玉燕的天赋很好,也能吃苦,我们家里面甚至都认为,玉燕能先我一步突破明劲的。结果玉燕十一岁那年,第一次来月~经,当天就晕过去了。后来,爷爷请来了‘鬼针’刘宝子神医,结果最后的诊断结果,玉燕她因为强行练功,伤了阴元,以后怀不上孩子,也活不过三十五岁。”
“我当时十九岁,入伍两年。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当时就哭了。”
江天鹰说到了这里,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呜呜”的声音,眼泪、鼻涕、口水都流着。如果不是喝醉了酒,估计他也不会把这藏在心底的事儿释放出来。
“……爷爷因为这事,也内疚的不行,心里面后悔,当初就不该让玉燕练习国术。我从小到大,没听爷爷哭过。后来我老爸说,爷爷流了好几天的泪,偷偷地躲在书房里面抹眼泪……”
“……那时候这事家里面都瞒着玉燕,没让她知道。一直到玉燕上高三的时候……”
“老爷子有个老战友姓洪,现在军委里面的那个。两个人年轻的时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