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还要难受。

两女的好处，就是和李析认识，好歹还知道到哪儿去找，虽然失望，但还不至于绝望的地步。

其他人就不一样了，一开始还好一些。如果真的有那种牛性子的人，时间一长，怕是因为那种反差，导致自杀的情况都不是没有。

“想要好好学习，还要问聪明果？”李析故意问道。隐隐的倒也能够理解两女的心情，就算换了是他。现在的他，让他去看书，却学习的话，不吃一棵聪明果，怎么能看得下去，学得下去？

这种能够给人带来类似于超能力的果子，一旦使用任何一次，是真的能够让人上YIN的。

以前没有巨力果，没有百变果的时候，李析就算和人打架，也不觉得没有什么不适用。但自从有了百变果、巨力果，再和人打架，如果不吃一棵百变果、巨力果，恐怕他就要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和人打架了。

伍云婷红着脸道：“就是想要好好学习，才要问聪明果啊。有了聪明果，学一天就能挡别人学习好多天。没有聪明果，学一个月也未必就能学会多少东西，学起来多没意思啊。”

“如果没有聪明果呢？”李析故意问。

“没有？”

两女同时愣住了，脸上的神色，那种失望的表情，怎么都难以掩饰。李媛媛忍不住急道：“怎么……怎么会没有呢？那个聪明果，不是你自己的么？”

“是啊？”伍云婷也问，不过，她的语气，却比李媛媛和缓的多，“大叔，你的聪明果，为什么没有了啊？”

李析并不回答，问：“使用聪明果，你们不怕被抓啊？”

李媛媛听出李析的话里，似有转机，忙道：“我们可以偷着使用啊。”

伍云婷立即补充，“是啊，我们会小心的，不让别人看到。”

李析颇为踌躇，聪明伶俐果这个东西，按理，最好不要随便拿出去，何况，他也答应了周友正三人。

但确切的说，他答应周友正三人的，是不向外出售聪明伶俐果，以免引起一些不易控制的事件，私人使用，并不算在限制的范围内。

只是，看这两个少女急切的表情，显然是极想拿到聪明伶俐果，而李析的家里，聪明伶俐果堆了一堆，既不能向外卖，又不能随便扔出去倒掉，就只能任由其烂在自己屋里。

因此给这两个少女吃几个，倒也不算什么。但同时，李析又有点担心，给了聪明果，这两个少女，又有什么能力保护聪明果不失？

只怕拿到手里之后，一旦让人知道两人的手里有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