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了。”李析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从身上取出一个记事本，“第一个问题，姜广学身上有一个胎记，那个胎记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姜艳玲迫不及待的举手，不等李析询问，便抢着回答，“在左腿上。”

“回答正确。”李析点了点头。

陈小凤和姜艳玲顿时松了口气，李析的问题这么简单，倒是颇为出乎两人的意料。不过，也幸好他的问题这么简单。

“第二个问题。”李析继续询问，“姜广学有根手指不太灵敏，是哪根手指，是什么时候受到的损伤？”

“我知道。”姜艳玲再次举手，抢着道：“我爸左手的无名指在小时候受到过损伤，不灵敏。”

李析再次点头，“这两个问题比较简单，第三个问题，姜广学说他结婚的第二天，就和老婆吵过架，还将自己老婆打伤了，请问，他老婆哪里受伤了？”

“妈！”这个问题，姜艳玲显然回答不出来，转头询问陈小凤，“我爸结婚的第二天就打你？”

“这死鬼！”陈小凤小声嘟囔了一声，眼泪眼看就要流出来了，却不回答姜艳玲的话，叹息道：“那天我就是在床头上磕了一下，左边的额头流血了，现在还有个疤，你要不要看看？”

边说边拨弄头发，凑过来让李析看。

李析凑上去看了一眼，点头道：“特征附和。现在基本上可以证明，你们两个，就是姜广学的老婆和女儿。”

“什么叫基本可以证明，我们本来就是好不好？”姜艳玲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小姑娘见李析说话风趣幽默，人又不摆架子，防范的心思便消了许多。

“我说基本可以证明，就是基本可以证明。”李析故意瞪了姜艳玲一眼。

姜艳玲吓的一缩脖子，嘴里却忍不住小声嘟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反正钱在你手里，干嘛凶我？”

“艳玲！”陈小凤急忙开口喝斥自己女儿，还向李析道歉，“这位先生，对不起啊，艳玲是小孩子，您别介意。”

“不要紧的。”李析摇了摇头，笑道：“还有最后一道题，如果你们能够证明，那就可以认定你们是姜广学的老婆孩子了。”

“是什么问题？”姜艳玲再次抢着询问。

尽管刚才她被李析瞪了一眼，还被自己母亲训斥过，但这个年龄的少女，怎么会对一个给自己家里送钱的男人记仇？再加上小姑娘感觉李析幽默风趣，因此还是抢着开口。

“最后这个，不是问题。”李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