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那道人影从谭思婷手中救了出来。再接着就是一阵阵的风声,小腿侧的刺痛,还有那沙哑、熟悉、让她心安的声音。
“对不起,我来晚了。”
秋夜的风刮过脸颊,刮过眼眸,岳落根本没法儿开口。但她却将侧脸紧紧地贴在了花蝴的后颈上,以此回应。
回到了两人下榻的酒店,花蝴直接将岳落背进了自己房里,放在了床上,便蹲下来托起岳落的小腿看了下,这才轻吁了口气,道:“还好,只是划破一层皮。”
说完,花蝴起来从自己行李中翻出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器和酒精棉,便再次蹲在岳落身前,小心翼翼的卷起岳落的裤腿,一边弄还一边问道:“疼吗?”
见花蝴这么担心自己的安危,岳落心里真的很温暖,很甜蜜。她一直痴痴的看着花蝴,直到花蝴没得到她的回应抬头看她时,她才很傻的摇了摇头。
其实岳落真的很怕疼的,但是这时心里的甜蜜已经将疼痛掩盖了。
花蝴一边用酒精棉帮岳落擦洗伤口,一边道:“喷完了药,一两天应该就能好了,也不会留下太难看的伤疤,放心吧。”
喷药的时候,岳落洁白的小腿肚被花蝴托着,仿佛是托着什么玉瓷珍宝一般。那掌心的灼热感让岳落的腿肚子微微打颤,一如她颤抖的心。
花蝴一如往常的忽视岳落那异样的情愫,处理好岳落的伤口后,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道:“这次是我太疏忽了,没想到那个小子身边居然有精通内家拳的人。但也怪你太过任姓,居然不听我的嘱咐,一次夺去了几丝精气。”
原来花蝴虽然只是进屋将岳落救出来,但里面的情况却都被他一眼扫了个清楚。看出来王翎是因为丢失过多精气,而陷入了昏睡。
知道这次是自己多管闲事,引出了麻烦,岳落便低下了头。不过她仍旧有些不岔的道:“大叔,你看走眼了,挟持我的那个可不是什么小女生,而是个男生。”
“男生?”花蝴讶然了一声,皱着眉头再次回想了下当时的情形,便舒展开了。不过他还是对岳落道:“那你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多夺取精气?”
岳落对花蝴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即便将王翎和谭思婷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岳落说清了前因后果,花蝴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道:“好了,你回自己房里早些休息。明天天一亮,我们就离开崇庆。”
虽然岳落不清楚花蝴为什么这么怕引起麻烦,但却什么都没问,而是乖巧的点了下头,回自己房里了。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