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问在学校里，哪些学生和老师平常跟靳语蓉关系比较密切。

一开始大家搞不清警察的用意，还挺配合警察们工作的。可是后来有人反应过来，警察来问这些事情，不是为了调查靳语蓉的案子，而是为了那个人渣恶少被杀案。因为谁都知道害死靳语蓉的人是谁，根本不需要调查。而警察们来问跟靳语蓉关系密切的人，不就是怀疑那个恶少的死，是有人为靳语蓉报仇所为吗？堂堂人民警察，不去抓那些真正的坏人，反而来怀疑学校的老师和学生，真是岂有此理！

一时间，大家都群情激愤，马上不配合警察调查了。这下就搞得警察们挺尴尬的，最后只得匆匆结束调查，灰溜溜离去。

不过这件事，依然让张展心里开始有了一些警惕。国内的警察真不是吃素的，至少他们怀疑和调查的方向很正确，恶少方孝国的死，的确跟靳语蓉的死有关。如果他们坚持这个方向一直调查下去，搞不好他自己就会进入警方的视野，被列为怀疑的对象。

当然，张展也并不担心这点。如果没有证据，仅仅怀疑是没有用的。而他有这个自信，警察一辈子也别想找到他杀死方孝国的证据。

中午吃过饭后，张展一个人来到学校的艹场边上，一边点燃了一支烟美滋滋的吸着，一边考虑要不要给戚珍妮打个电话过去。自从几天前狠狠地拒绝了她的约会要求后，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敢再打电话过来了。张展知道那次戚珍妮肯定是吓坏了，以为他发了脾气，故意不肯和她见面。而这几天她没打电话来，估计也是怕张展还在生气当中，只能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他消气吧？

想到戚珍妮此刻一定在哀怨的等待当中，张展就笑了一下，心想确实该好好去安抚和补偿她了。靳语蓉的事情已经过去，而活着的人，必须得好好珍惜。

于是吸了一口烟后，张展把手机掏了出来，翻找到戚珍妮的手机号码，正准备拨打过去的时候，忽听身后有人叫道：“张老师！”

听到这声音，张展就不得不停止打这个电话了。转回头去一看，果然见到是马小丹在叫他。而马小丹的身边，还跟着她的好朋友陈彦妃。

两名少女显然也是刚刚吃过中饭，不知道她们干嘛来到艹场这里，不过她们都是和张展比较亲近的学生，看到了他打招呼，也是自然不过的事情。

所以张展也没觉得奇怪，就对她们俩点点头道：“你们两个，干嘛呢？”

话音刚落，马小丹已经笑嘻嘻的跑过来了，站到张展面前，笑着说道：“没干嘛，老师你在这里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