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峰路派出所拘留室内。
原本宽敞的拘留室此时被二十多个窃贼挤得满满当当的。
江南贼王杜山此时正盘坐在长条板凳上面。
而三个出卖大伙的二五仔正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
一想到自己就是因为这三个叛徒的出卖才锒铛入狱。
破了将近二十年没有再进过局子的金身。
杜山就气不打一出来,站起来给三个叛徒每人扇了几巴掌,把鼻血都打出来了。
杜山才重新坐了回去,对站在自己身边的一个中年人怒道。
“阿金!你看看你收的好徒弟!入门的时候没教过规矩吗?”
名叫阿金的中年人刚才一直低头沉默不语。
他的徒弟当了二五仔,不光连累他跟其他兄弟们被抓,还连累了自家师傅。
此时阿金简直无地自容。
他冲上去几脚把三个叛徒给踹倒在地,又狠狠踩了几脚,把三个叛徒打得哀嚎不已。
门口值班的警员知道里面的盗窃团伙发生了内讧。
这种事他们也见惯不怪了,一帮社会的渣滓狗咬狗他们也懒得管。
反正里面这些人明天都要押解往城南看守所,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踢得累了,阿金才停了下来。
指着三个有气无力,满脸是血的叛徒,怒道。
“出卖兄弟,欺师灭祖!从今往后,我没有你们三个这样的徒弟!”
他又回过头对杜山说道。
“师傅放心,规矩我懂,等进了看守所,我亲自执行家法,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逐出师门!”
杜山铁青着脸,点了点头。
“你自己的徒弟,你自己处置吧!”
三个窃贼听到师傅要挑断自己的手筋脚筋,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爬起来磕头求饶。
其中一个人道。
“师傅!我们错了!但我们也是因为得知被人出卖,一时气不过才会铸成大错,请师傅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另一个人道。
“是啊!我们一开始也是守口如瓶,要不是那个苏记者告诉我们真相,我们至今还蒙在鼓里!”
最后一个人梗着脖子道。
“师傅!你要罚也不能光罚我们三个啊,一定要把出卖我们的那个叛徒也揪出来,否则我们不服!”
阿金闻言大怒道。
“死鸭子嘴硬,死到临头还想着托别人下水吗?”
他说完便想出手继续教训这三个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