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24:将平静的滤镜,弃置于此(2 / 4)

捋了捋额前的乱发,“偶尔也是会想清醒一点的吧,清醒一点地想一些事情。”

“真的清醒吗?”

“哈,这话又是何意,难不成我还在梦里?”

“不,你在现实,”夕认真地迎着她那如往日般随性淡然的目光,“我只是很难想象令姐会需要清醒一点的想一些事。”

“我在小夕心里究竟是副什么形象,倒是有些好奇了。”

“愈醉愈清醒,我是这样理解姐的。”

“唔,不错,能听到平日总是厌与同饮的小夕说这话,我倒是有些感动,若是这副坦诚模样能在平日见到就更好了。”

“说什么平日,用这份说法就证明你也觉得此刻非比寻常不是么?”

“的确,还真是一针见血,小夕你若是平日也有这么多话就好了。”

令有些无奈,倒让夕无语:“…我平日一直都有很多话,只是为了躲黍姐尽量闭口而已。”

“这话让黍听了得多伤心啊。”

“你不会是在转移话题吧,令姐。”

“怎么会,”一面说着,一面缓缓地闭上眼的令,只是淡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我所能想的也就只有大家了。”

“不是还有奥默么?”

“的确,新天地,新故人,天秋月又满,城阙夜千重,”特地未将后半句咏出的她略略颔首,“他倒是位妙人,且还能和大哥与黍那样的人处得那般亲切的模样。”

“还有二哥呢,继那黑蛇之后,黍姐说过二哥来过消息,他也想见奥默那家伙,还问什么时候有空。”

“呵,不奇怪撒,咱们当初就该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说是这么说,但他会问奥默什么时候有空——他什么时候这么礼貌了?”

“许是在百灶呆久了,太师终是给他磨出了些变化。”

“对咱们而言,变化是这么轻易的一件事么?”

“自然不是,但却也绝非不可行之事,对此,你不是最清楚么,夕。”

令轻笑,但却仍是闭着双眼。

“心这物事,既可历经岁月不改、千古不易,也可一朝天开月明,轻易地挥别于过去,想想数年前的你,是否能预见自己如今的模样?”

“预见这不用尾巴,不以挥剑,用那小小压感笔的自己。”

“…我偶尔还是会用老方法画图。”

虽然没什么错

,但被指出就有种‘好似背叛阵营’般的尴尬,让夕小声讷讷。

而她那已然占据话语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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