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的夕,正望着数控板皱眉。
年那家伙,都在说什么蠢话
不过
“漫画吗”她呢喃着对方用以嘲笑自己的东西,扭头看向那放在墙边悬架上的一本本实体漫画。
都是些赛马娘相关的同人创作,如年所想的那样,大多都与恋爱有关,就算不是的,那也是掺杂着竞技内容的所谓高浓度友情,对圈外正常人而言,可谓是非常的重力,非常的扭曲。
对于确实在当干物妹的工笔入画老师而言,不论是沉重的情感还是酸甜的轻松,都是她喜欢的创作,能够感受到其中炽热的笔触。
但最喜欢的类型,其实还是那追逐梦想的炽热脚步。
只是那样的作品之中多多少少也涉及情感的激烈碰撞,尽管并无任何的情爱暗示,但在年看来就是十分乃至九分的不对劲。
进而看夕也不太对劲。
这种对圈子的偏见,倒也很符合夕最初做好的心理准备,所以她并没有执着于挽回风评,尽力说明。
说到底也没什么好说明的,毕竟是年那家伙,熟悉她的人都不会信她对自己的抹黑,而不熟悉她的人都不熟悉她了,那大概也不熟悉自己,工笔入画老师并不在乎陌生人怎么看。
反过来说她对熟人还是蛮在意的。
尤其是奥默林顿这种接下来大概率要合作不少次的临时战友。
所以在他进入那试炼游戏时,夕一直在看着。
在游戏结束后,夕也同样在用自己的方式指让自己的造物带着这个世界的科技造物潜伏到近处观察他。
本意是想看要不要催促他继续未完的工作,毕竟大家头顶可是真的有死线。
结果却见对方刚出来没多久,就有大哥、大姐和黍姐相伴。
这可给她吓得一点都不敢动,甚至就连指派造物回去的行动都不敢下达。
对平日坚持宅女生活,没少被哥哥姐姐们念叨的死宅而言。
一个黍姐就已经是终极折磨,再加上大哥和大姐左右坐镇的话,那可谓是三堂会审,那可是比拖着她出去跑步更可怕,更恐怖的未来口牙
于是她那造物便以那为了与家长对抗而诞生的,绝佳的潜伏姿态。
在训练场角落尬住。
就像同在屏幕前尬住的她。
虽然两边都尬住,但全力捕捉的声音与画面,也都还在眼前。
她便因而对奥默更加敬畏不仅能和二哥聊得来,甚至还能帮大姐怼黍姐,这真是个19岁的类萨卡兹人能做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