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归墟道长说,择日不如撞日,所以他立马让人准备拜师的行头。
还真别说,有模有样,整个观的大道士,小道士全来了,然后我就跪在大殿的蒲团上,就跟动物园里的熊猫一样,引来众人围观。
不仅有本观的道士,还有上山来旅游的游客和上香的香客,有些人更是拿出手机在那边拍,我了个去,我从来也没想过,我能成为焦点。
归墟道长则是对着三清的法相拜了几拜,然后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最后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本折叠式的本子,翻开本子,念了好一会,大概的意思是今日他打开山门,收我为徒,然后念了一些权力义务,还有哪些事情不能干,以及本门的禁忌等等。
边念边问我问题,我都没听清楚是什么问题,因为太吵了,门口好多人,所以我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最后他让我在他的本子上签名,按手印,我偷偷的瞄了一眼本子的封面,写着‘拜师贴’三个字,也便放心了。
然后还让管理福临观的观籍的道士,将我的名字录入观籍本,这才算正式完成,我还给归墟道长上了杯茶。
然后归墟道长将我带到了阁楼,取出了银针,还有那把已经送给我的紫竹狼毫笔,然后杀了一只公鸡,放血到碗里,碗里已经放入了白酒,而且倒入朱砂,搅拌均匀。
他端着碗,拿着狼毫笔和针到了我边上,跟我说:“把上衣脱了。”
“道长,干嘛又脱衣服,您不会又要扎我吧?”我傻眼的看着他。
“喊师傅!”他正色道。
“师傅!”我赶紧改口。
“第一,帮你的胎记开光,不拔掉狼毫的话,是不能开光的。第二,帮你镇住体内的情蛊。”说话的同时,他已经用狼毫笔沾鸡血,然后在我的狼头胎记上点了一点,而后用针轻轻的刺。
嗷呜!我的胎记突然一声咆哮,我吓了一跳。
它竟然张开大嘴,呲牙咧嘴的对着我师傅咆哮。
“孽畜,还不乖乖就范!”师傅对着那胎记大声呵斥道:“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师傅又一张道符贴在了我的额头,我又被定住了,而那个胎记狼头也被定住了。
“师傅,这胎记狼头怎么活了?”虽然动不了,但是却能说话。
“那天那两只鸟人其实没有走,我只是关起窗户,他们看不见,却是能听见。”
“师傅,原来你是故意的?”我不解的问道,并有些恼怒。
“是,我就是故意的,那两只鸟人回去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