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过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这多少还是有些念想啊。”
大叔又拍拍我肩膀,吐口烟问道:“他是你爷爷?”
我:“不是,算是我师傅吧。”
大叔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哦,这样啊,那他没家人啊?”
我摇头道:“没有。”
大叔不再问什么,又拍拍我肩膀道:“看来你和你师傅感情挺好啊,这刚才还想把头伸进炉子里陪他?”
我对这话保留意见。
大叔又道:“人死一把灰,没什么可想的了,你也不要太伤心,生前好好善待了他,那就比什么都好,你看看有些人,生前那就是一个对父母不敬不孝,等到人没了的时候,趴在那里哭,又是买墓地,又是摆场面的,这时候瞎嚎啕个屁啊,当完婊子还想立牌坊,给谁看呢,生前不孝,死了以后反倒想起孝敬来了,这种人,婊子养的。”
这个大叔一看就是过来人,这话的时候狠狠吐了口吐沫。
我这时候挺悲伤,没什么心情和他聊这些。
周和虽然总是坑我,但是我们两个人这毕竟还是有过交往,有过不少的接触,他也帮了我不少的忙。
一个活人从眼前消失,带走的可不仅是只有自己,带走的还有他音容相貌,带不走留下来的只剩下回忆。
大叔见我没心情跟他聊,又拍拍我肩膀走回看火化的情况了。
村长这时候也走进来,盯着封闭着,呼哧作响的炉子,闭上眼睛又叹口气道:“唉,老周这就彻底没了啊,以后连个面也都见不上了,唉,不过他活的岁数也够久了,在我记事起,他就一大把年纪了,现在我也七老八十了,他这是得活了二百岁吧?”
我接口道:“那可不止,周老爷子这已经是走过四个世纪的人了。”
村长听了这话却并不怎么惊讶,叹气道:“唉,老周会玄术,这也不足为奇,不过以前但凡村里有点什么事情,老周都能给办了,现在啊,唉……”
我和村长在这等了一会,来两个人工作人员把路口打开了,然后把里面拉了出来,这是要开始给周老爷子的骨灰收起来了。
我和村长坐在这等着。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唉?奇怪,这次怎么烧的这么彻底,怎么就剩下这么点骨灰了?”
另一个人:“不知道,人老了,骨头都疏松了,好烧吧?”
“可是这也不能一点都不剩吧?”
我抬头望过,他们拉出来的板子上这时候本应该是还带着高温一些碎骨头,这时候上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