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我的那个人,可是我现在还忘不了他。
听到这话我又一惊,你和月茉怎么什么都能撞在一块去,这让我疑惑了,眼前这个叫‘月茉’的魇,这个样子真的是她的本体吗?
她还在盯着看,看一会表情变得凝重,我看着她,不知道她现在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他们在干吗?
她好奇地问我一句,我随口回道:他们俩上辈子有婚约,但是有着和你一样的命运,所以下辈子来解除婚约来了。
怎么可以这样。她听到这话挺气愤。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正色道:对,那个男的太不是东西了,早就该解除了。害人害己。
她听到我这话,却说道:我是说他们既然有了婚约,就不应该解除。
我听得一愣,说道:你这话就不对了。既然有一方违约,那么另一方就不应该再和他继续这个约定,而且这是他俩上一世的约定。这么做也只是求个心安理得而已,够给他面子的了。
听到我这么说,她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叹口气,两个‘月茉’一样的命运,截然不同的态度。
我忍不住问她:你也是因为爱人违反婚约而不甘心堕入魔道成魇。但是你为什么还一直想见他?
她低下头,想了一下认真地说道:他离开也是有原因的,我理解他,我相信他还是爱我的,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挺浪漫的想法。但是不现实。
我刚想表态,那边月茉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这话是对温帝夏说的,温帝夏此时捂着头抬头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才轻声回道:我没事。
爱斯特纳神父还在继续进行着祷告,这些因素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我静静地看着,等待着这解除契约的最后时刻的来临。
唔...
旁边的魇捂着头,突然轻声喊了一句,我扭头看向她,她眉头皱起,脸色不太好看,似乎是不舒服。
我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赶紧问她:你怎么了,刚才还活力满满的,还想把我推井里头,这一会功夫怎么精神不振了?
她摇摇头,轻声说道:我没事,头有点疼。
我诧异的看她一眼,魇魔也会有头疼生病的时候?
这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但凡是成了妖鬼,就不会再有什么病症,叶子就从未生过病,狐狸唯一生病的那次也是因为一氧化碳中毒而已,一个连实体都没有的魇,怎么会不舒服?
我不放心,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没事?要不然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