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不知道傅林那边进展的什么样了,我对这事还是挺上心的,对这事更上心的老高他们,估计也就那一阵热情,打电话和我絮叨两天了,今天终于安静下来。
下午,天色阴沉,又起大风了,北风席卷地上的雪吹得外面白茫茫一片看不清东西南北。
这天绝对不能出去,风吹在脸上像是有人狠狠地朝脸上扇一耳光。
这种天气就应该在家里好好坐着享受生活。
根据我的定律推断:天气越恶劣,世道越不太平。
这是灾难的前兆。
我坐在沙发上看书,手机响了,是傅林的电话。
还能有啥事啊,轮到我出手了呗。
我接起来,冲着手机一乐:呦,傅林,啥事啊?
我原本不想麻烦你,但是出事了,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到我这里来一下。
傅林说话的声音挺深沉,深沉到悲伤,我从未听到他用这种语气和我对话。
我看看窗外的大风,呼啸着在街上徘徊一遍又一遍,我问道:啥事啊,你说吧。
傅林不说话,沉寂了许久。
我擎着手机等了半天他还不说话,又问一遍: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看你语气这么悲壮,遇到什么大麻烦了?
傅林沉默一会,开口说:你来了就知道了。
他挂掉电话,我拿着手机在那直嘀咕,怎么了,灾难片上演了?瞅瞅窗外这寒风,这天气,确实有那么点意境。
叶子把目光从电视上挪开,转过头说道:你还不走?
我说:傅林的语气不对劲啊。
叶子催促我一句:你去了不就知道了,我看他语气挺急的,你别墨迹了。叶子说完,回过头继续盯着电视看。
我穿好外套出了门。
推开门,走出院子,顶着大风往外走挺吃力。
地上的小石块被风推动着,像一只只老鼠快速的在我身变乱蹿。
这风大到一定程度了,夹杂着尘土的雪迷得我眼睛睁不开,带着的墨镜也几次被大风差点从我脸上掀下去。
街道上一个人没有,原本开着门的一些店铺也都关紧了大门,气氛挺压抑,除了风啸声,就是广告牌被风吹,稀里哗啦的响,路边的塑料垃圾桶也被吹倒,滚落到路中央。
这鬼天气,不吉利啊!
我迎着风雪往那走,一只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扶住墨镜,不用四十分钟的步行路线,我走了一个半小时。
树林子里树枝啪啪啪的响,时不时有被风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