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覆灭。
我们没有等到那艘潜艇彻底沉没就离开了,未来脚下之路还很漫长,我们不能在这里再耽误时间了。就这样我们沿着公路向前又走了十几分钟,在一处路边的民房前停了下来。
这是一栋独立的二层楼房,它突兀的建在森林与公路之间,就像是路边的一间酒吧。这是那种在北欧的乡间随处可见的民间建筑,从外表上看去简洁凝炼、朴实无华。我们一行四人站在这座小楼的门外,互相之间用眼神询问是否要在此地停留。俄罗斯队长对大家点了点头,率先向门口走去。就在他伸手准备推门的时侯,我忽然想起了在桑内斯被僵尸袭击的那件事,于是我上前拦住了俄罗斯队长,拿枪作了一个警戒的姿势。俄罗斯队长有些不解的看了我一眼,但是也没有反对我的谨慎。他也将枪口抬起,一只手猛地推开了门。我身后的两个中国队员被我制造的紧张气氛所感染,也挺着自动步枪对准了门内。虽然天空已经放亮,但是由于是阴天,这间房屋的里面的视线昏暗不清。以俄罗斯队长为首,我们陆续地进入了房间,在进行了细致的搜索确定安全之后我们关上了这座小楼沉重的木门。
同所有北欧的家居风格一样,这座林边的小屋布置的简洁明快,但由于长时间没人打理,一层灰尘覆在家具与地板上,使整个房间有一种灰暗颓废的色调。我们几个人也顾不得打扫,胡乱的歪在了沙发和椅子上。我坐在俄罗斯队长对面的椅子上,四顾着房间的陈设。队长忽然向我伸出了手,我愣了一下随即握住他的手,“彼得罗夫。”队长向我作了自我介绍,松开我得手后他又和其他两名中国战士握了手,那两名中国战士也分别作了自我介绍,一个叫王明,一个叫姜云。我也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在一起出生入死之后,这种相识尤为可贵,想起刚才牺牲的那些不知姓名的战士,我的心情有些黯然。自我介绍之后大家沉默了一会,叫王明的那个战士说要不咱们弄点吃的吧,有点饿了。
我的身上什么食物也没有,他们几人也没有带任何吃的。因为我们这次是突袭任务,谁也没有料到会因接应不力而导致与总部失去联系,如今只能自力更生了。好在彼得他们都是特种兵出身,野外生存能力是绝对没有问题的。王明和姜云自告奋勇出去找食物,我没有发言,彼得点头说小心,两个小伙子掂起枪就出了门。屋内只剩下我和彼得,因为语言的关系,我们一时都沉默了。停了一会彼得可能觉得这样有些尴尬,用生涩的英语连说带比划的问我为什么要一直戴着面具。关于我的身份,出发之前常坤曾交待,我没有必要向任何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