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浪子风采。
可惜没人回应。木落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了。
“是蒋师傅吗?”
“是,你们是?”
“我来拜师。”
“拜师学什么?”
“铁布衫。”
两米高的蒋师傅脸上冷冰冰的,双眼看着木落。
“拜师学什么?”
木落看着他的眼睛,那不含一丝色彩的的双眼。
“铁布衫。”
华月坐在屋里的小凳上,咕噜噜喝着白干。
“拜师学什么?”
华月挺了挺身子,睁大了眼看着蒋师傅。
“铁布衫。”
“拜师学什么?”
“铁布衫。”
“你猜他会问你几遍?”华月笑着说。
“拜师学什么?”
“铁布衫。”
华月见木落不理自己,那蒋师傅又像是鬼上身,一高一矮,一墙一草,一打一挨,撑了半个多小时,奔出了屋子,掏着耳朵,轻轻的对自己道:“小傻陪大傻,我呆着,不成小小傻了?嘿,你们慢慢绕,我先去周围玩玩。”
他似乎闲不住。
其实,木落在追求着自己的所要,那份执着,让他也有点不甘寂寞。
出了小村,一边是高耸的群山连绵。浓绿色,望着,似乎闻的到那儿的空气味。英华月漫步走进山野,高荒的巨木,枯草,没有野花,有老鹰,灰灰的。地上蹿着不知什么东西,偶尔会发出草叶轻碰声。太阳晒的树木焦味,酸酸的腐味。听,有一点点,不仔细却听不见的水流声。
老高的太阳被叶叶遮着也依旧厉害。
英华月擦了擦额头的汗,向水流声来处寻去。
是从上面流下来的溪,可能是自然形成的一道歪歪曲曲的沟儿,石头间是乳白色的,外面一边有青苔,如果手摸上去肯定滑溜。水似乎有一股香气。华月喉间微动。捧了几口,确实,这水的味道真好。
林中隐隐有歌声。
女子在唱歌。
他仍蹲在溪边,出神听了好久。站起身寻去。
不陡的坡连续过了几处,像是拉去眼前所挡的遮拦,一番光鲜,眼前是一面十几米正方的湖,边儿砌着石壁,水从一条缝儿淙淙流出,向下一道沟儿滴落。坡在下,湖在上,从下往上看,似乎是个大池,走上坡,却是一个湖,往前是平整的草地,稍有点空旷,要是再往外就又是荒木老树了。草地上,一个穿着天蓝色长衫的女孩子,背对着华月,坐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