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无法把慈祥和父亲两个字眼和那个年轻人联系起来。与其说是父亲抚摸叛逆女儿的小脑袋,一脸苦笑的那种慈祥的场景来看。倒不如说是修理工在苦恼的摸着不趁手的工具一样。充满着非人与机械的情感,而不是正常人类的。
而且刚刚那个人后面那句话一定是我听错了吧?我想也应该是我听错了。一个正常人类怎么可能会对自家的女儿说出来什么自我精神一类的话呢?难道说这个家伙还想要把自己的女儿变成了工具一类的东西么?这得多大仇才能有这样的想法啊!别开玩笑了好么!
“其实也没什么,我也没感觉到太烦啊。您的女儿还是蛮可爱的。”老佣兵哈哈笑着说道。但是换来的只是那个年轻人疑惑而冰冷的眼神。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只猴子试图跟人交流后却发现人不懂猴语一样的尴尬。那个年轻人很明显并不懂什么叫做可爱,或者说什么叫做别人心目中的可爱。‘你在说什么?’在那双黑暗的眼眸里很明显仅仅有着这一个意思而已。
而那个女孩子听完了这个评价后更是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就像是受惊了的小猫炸了一下毛一样。尽管说对自己的父亲感到恐惧,相比较并不熟识的老佣兵。却依然下意识的躲到那个年轻人的身后。但是那种依旧怪异的气氛却一点没有散开,反而更加的浓郁起来了。
其实两人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父慈女孝一类的情感吧?这连空气都仿佛被凝固住了的怪异感觉怎么可能是父与女之间的?倒不如说是两个机械之间的对话一样。充满了一种怪异的逻辑与体系。但是这种逻辑很明显是正常人完全无法搀和进去的,所以老佣兵明智的退出。
这种事情很明显不是他这个正常人能够插手的。或者说那些不正常的人都没有什么办法插手。毕竟这是两个名义上的父女的故事,那么怎么也轮不到别人来插手对吧?清官难断家务事,就连同辈人在父女关系眼里都算是外人。怎么可能有个看清这种关系的呢?不可能的。
“我是没有什么意见了,以您为主吧。毕竟您是这孩子的父亲啊。”老佣兵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龇着牙吊起来嘴角上的所有能动用的肌肉。向上牵引起来,露出了一副爽朗的笑容,就好象自己是一个善解人意的老好人一样。老佣兵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看不出来一点勉强的样子,就好像那个年轻人拙劣的话语都是真的一样。虽然说也确实都是真的就是了……
“……您能理解真是再好不过了。那么,就在这里就此别过了,请不必送我们。”
经历了最开始的那一段漫长的冷场之后,那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