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墨的潘瑶的手再次颤抖了一下，这还是在写杨贵妃，间接就是在写她！

自己的笑，有这么好看吗？

潘瑶忍不住微笑试了试，但是自己却不觉得有什么，眼神定定地看着王程那更为惊艳的侧颜。

心中想着——王程的微笑，更为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