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狠出血来,后槽牙咬得死紧:“我是子爵,等我的孩子生下来就是没有爵位的庶人,你找错目标了。”
他之所以不想成婚生子,一是感受到世事无常,其二便是这个爵位。
他自己丢人也就算了,若是生个孩子出来,日后怕不是要被人挤兑死,他不想让自己的后人尝到自己的无奈。
余光眉目含笑的看着他,忽然伸手将匕首拔了出来。
伴随着冀思毅的惨叫,余光一边按住他的手,一边温柔说道:“看来爵爷对自己的重要性还是不大了解啊!”
冀思毅的心脏停跳半拍,原以为余光会继续往下说,谁知余光却从旁边掏出针线,又将脚边的一个小坛子拆开,盛出一些特体洒在他的伤口上。
说来也怪,刚刚还让他痛不欲生的手,居然瞬间没了感觉。
只能看到余光在他伤口上穿针引线,那细线上偶尔还会带出一些疑似肉丝的东西。
手上不痛了,冀思毅的脑子也恢复了思考能力。
他面色凝重的看着余光:“到底有什么事,是只有我能为你做的。”
从小到大,尤其是父母姐姐相继离世后,他一直承受着外界的嗤笑和侮辱。
因此他竟不知道,居然还有人觉得他如此重要。
看出冀思毅警惕之下的期待,余光笑着给冀思毅的伤口上打个漂亮的结:“爵爷还是莫要将自己捧的太高才好,毕竟在民女心里,爵爷的重要性还不如我面前的桌子。”
冀思毅再次受挫,眼睛一瞪顿时便想发难。
可惜这次依旧让余光抢了个先,只见余光一抬手直接掀开面前的桌布,任由桌上的酒壶撒了一地。
冀思毅原以为余光是要翻脸,可看到面前的景象后,他的呼吸一滞,不可置信的看着余光:“你这素”
完了,咬到舌头了!
不怪他,任谁穷了这么久,忽然见到一个用金砖砌成的桌子,都会失控的。
他子爵府在姐姐得宠时也算是有些资产,但他也从没见过这么多金子。
更不知道,当金砖严丝合缝摆在一起,居然这么诱人。
余光笑盈盈的看着冀思毅:“爵爷可喜欢,只要爵爷愿意给民女一个身份,不但这些是爵爷的,之后还会有比这更丰厚的谢礼。”
冀思毅好容易才将注意力从金子上拔出来,他表情纠结的看着余光,似乎再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大堂中始终保持安静,冀思毅甚至能听到自己聒噪的心跳声。
半晌后,冀思毅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