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的手下终于癫狂了，看样子凌天是准备杀光他们，一时间，手上有枪的，不管不顾的朝着凌天开起枪来，而手上没枪的，则提着武器扑向了凌天。

凌天一把扯过一人，顺势就挡住了子弹，然后抬手，开枪，随着那条枪的几颗子弹打完，凌天一把抛开他扯来挡子弹的人，冲进了刘震的手下那群人里，一拳，一脚，最后再折断了一个人的脖子，动作进行的十分干脆，杀这些人就如杀活死人一般，根本没有一丝犹豫。

一时间刘震的手下就这样被杀光了，除了一个一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这个人就是对着凌天开枪的波子。

“不要杀我，我不是他手下，他逼我的，他逼我朝你开枪的。”见凌天没动了，这个波子跪着爬到凌天面前，一把抱住了凌天的大腿。

凌天仰头，闭眼，不言，这样的情形太熟悉，让他想起了一个人——赖三儿。

见凌天不语，波子认为有希望，继续祈求到：“末世前我也没干什么坏事，这一切都是逼的，被逼的啊。”

“刘震，和他手下的人，末世之前就是一群渣滓，末世之后，更没干什么人事儿，杀了也就杀了。”凌天不理会波子的求饶，而是转身对人群说到。

接着他对波子说到：“我不杀你，但也绝不留你，你开枪杀我，不说我对你放不放心，而是你自己也不能放心呆在这里了吧，你自己走吧，是死是活，看你自己了。”

说完，凌天一抖脚，甩开了波子，而波子则眼泪与鼻涕横流，浑身一下就软了，他知道他逃过了生死大劫。

可末世是一个人能活下来的吗？这个波子管不了了，能活过这个时候，他已经谢天谢地了，在哭够了之后，抹了一把眼泪，他深深的看了凌天一眼，鞠了躬，转身踉踉跄跄的跑了。

还能要求什么？自己刚才差点要了人家的命啊，只是他怎么像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波子摇摇头，擦了一下鼻涕，这个他想不出来了，他只想快点离开，如果能投奔其他势力那是最好的。

凌天面对着人群，表情淡淡的，一时间大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在末世后，经历了那么多事，听周伯讲了那么多，凌天在心性上已经成熟了不少。

至少，在从堡垒出来前，他就已经明白了，不能愚善，不能滥杀，在两者之间必须找一个平衡。

而出来之后，他遇见的第一件事情，竟让就是他不犯人，人觉得他有威胁，就要杀他。

人性，到底是怎么样的？凌天发现这才是世界上最难读懂的事，此时，他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