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似乎也没那么急匆匆的了,然后才说到:“你哥哥受了伤,挺严重的,现在在W市的某医院,他叫我通知你来。”
“严重到什么程度?医生怎么说?”凌天先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医生说情况非常不好,而且就这伤势再不敢随便转院了。”
“我哥哥怎么会受伤的?”
“就前天晚上,我们在罗布泊边上扎营的时候,你哥哥说要出去勘察一下地形啥的,然后就不见了,我们一直等到半夜他都没回来,找也找不到。后来,凌晨2点多的时候,一个晚上负责等你哥哥的哥们才看见你哥哥浑身是血的往营地跑,还没跑到呢,就昏倒在边上了。这情况,我们急忙就送了当地医院,可那边医生说太严重,就简单处理了一下,让我们包了一辆救护车,就送W市医院来了。到了这边医院抢救了才醒过来,醒来后就叫我们通知你。”
“好,谢谢你,我会马上赶去的。”听到这一切,凌天的双手都颤抖了起来,但他还是尽量平静的道了谢,才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凌天就狠狠一拳捶在墙上,血立即从拳头上渗了出来,染红了墙壁。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考古,探险!爸爸妈妈就因为私人组织的探险死在了异国,这次又是哥哥吗?家里是中了诅咒吗?从不知道多少年前的祖上开始,那么多代人就沉迷于考古探险,结局也全都一样,不是失踪就是死去,这一切到底又是为了什么?连自己也不得不被迫放弃自己喜爱的专业,去读这什么考古,还要要求最少研究生毕业。
也许是拳头上传来的疼痛让凌天稍许冷静了一些,他收回拳头,随便擦了擦红了的眼眶,再去洗了洗手,才回了实验室。
虽然已是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了,可是苍白的脸色还有忍不住发抖的下唇,还是出卖了凌天。
“哥们,你这是咋了?”赵大刚看见站在实验室门口这样的凌天,不等凌天开口就先问了。
凌天深吸一口气,尽量把想哭的心情压下去之后,才略有些嘶哑的说到:“我哥出事了,在W市医院,我马上要走。你帮我给导师说一声,谢谢。”
说完,凌天转身便走,只是转身的那一霎,他的眼眶又红了,家族多年来诅咒一样的命运,让他心里有非常不好的预感,他不想失去唯一的亲人。
看见凌天转身走了,赵大刚才反应过来,匆匆跑到门边,大声说到:“钱够吗?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钱家里有。”凌天头也不回的说到,可心里还是有一丝温暖,赵大刚这唯一的朋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