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险些没拿稳掉在地上。
我良久的沉默似乎让她很满意,过了一会儿,才轻笑着道,“林莫晚,我等着你。”
直到耳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我才挂了,愣在原地好一会儿……
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鞠了一把清水泼在脸上,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水珠顺着我的轮廓慢慢滴下。看了好一会儿,我像下定了决心一样,抽了纸巾擦干脸又仔细地补了一个妆。
不管我要面对什么,我不允许自己在敌人面前看起来有一丝的怯懦和憔悴。
我像一个要上战场的勇士一样怀着一腔孤勇,又像是要赴一场美丽的宴会,画着精致的妆容,带着一脸从容,迈着坚定地步子,一步步走出公司大厦。
可你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我垂在两侧的双手正紧握成拳,在微微颤抖。
夏鸥没有告诉我地址,我也不用再问了。那花送到没多久,跟着她的电话就到了。
前后联想一下就能知道,那束夹着匿名卡片的花,无疑就是夏鸥的手笔。
亏我还以为是杨建辉,害怕担忧了半天。可我现在,我宁愿那个卡片,那束花是杨建辉叫人送来的。
呵呵呵!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我形容不出来,一点也形容不出来。
进了酒店,我直奔506房间,这次不用再费劲要钥匙,因为,有人等着迎接我。
然而,我又抱着一丝侥幸,也许夏鸥叫我来真的只是想跟我谈谈,让我放弃陈越,她好小三上位。
可是,这样蹩脚的借口,我刚一想到就觉得,自己像个猴子派来的逗逼。
这次没有人帮我,没有人拉着我颤抖不停的手逼我抓上那扇紧闭着的门的把手。
深呼吸一口气,我抬起手,“咚咚咚”,敲响了门。
“等等”,里面传来夏鸥的声音,接着是门把转动,门被打开的声音,着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我呼吸的节奏。
门开了,夏鸥站在了我面前,她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晃动着,摇曳生姿,红酒在灯光的折射下发出好看的光泽。
可我的心思却全放在了她身上的浴袍以及半露的肩膀,还有身上露在外面的各种暧昧痕迹。
这一次,脑袋没有发晕的感觉,只是觉得一颗心在急速下坠,下坠,却一直坠不到底,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拉扯着我的神经。
夏鸥似乎对我这样的表情十分满意,扬着脖子,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红酒,对我挑了挑眉,“不进来吗?”
她说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