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领带以及脫衬衫的姿势,还有露出的臂膀,腹肌,优雅的动作,拎着领带扔在沙发上的修长手指……
呵呵,秀肌肉?就肩膀上个药有必要全脱吗?
我直接无视,继续淡定地上我的药。
终于上完了药,我长舒了一口气,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正在一个一个系衬衫扣子的他叮嘱,“护士小姐说你这几天洗澡的时候要注意伤口不能碰水,也不要吃太辣的刺激性食物。每天按时吃药擦药,这样伤口会好得快一点。上完药了,我走了,再见。”
我没看他的反应,说完就拎起包准备离开。
他扣好最后一颗纽扣才幽幽开口,“我一个人擦药有点困难。”
我抬头,什么意思?这话里的潜台词是要我每天来给他擦药了?
我忍着掀桌的怒气忍不住反抗:“虽然作为少爷这一特殊人种您地位着实尊崇,虽然是我闯的祸,我理应负责,但作为一个还没嫁人即将嫁人的姑娘,我觉着吧,这孤男寡女的,让我天天来给您脱了衣服上药实在不合适……”
我特意把脱了衣服几个字加重。说得够委婉明显了吧。
秦昊南,微笑:“我不介意。”
我,吐血。
秦昊南,继续微笑,很贱的那种,“你介意?”
我,点头,“我介意!”
秦昊南,点头:“哦,那你克服一下。”
我:“……”
我愤怒了,冲着走向冰箱的他的背影,“你这人有意思吗?还讲不讲理了?”
他走过去又退回来两步,这是……要打我吗?
我忍不住后退两步,他站在我面前,笑道:“你说,讲……什么?”
干嘛干嘛!离那么近干嘛!我咬着牙:“道理!”又重重强调:“我说讲道理!”
他抬脚继续往前走,走到冰箱面前拿出一瓶饮料:“道理,当然得讲了。”
好吧,还不算无药可救,我心平气和道:“既然如此,那就应该知道你这个要求是强人所难。”
我以为吧,我这样说他就应该适可而止了吧。可这厮的反应总是那么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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