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战马惊嘶,商秀洵座骑忽然人立而起,两道人影已她身后左右抢出,蓑衣沾雨飞卷,四股真气流如双龙出海,纠缠在一起,直往长叔谋迎去,正是鹏鹤二老出手。
“保护场主!”吴言大喝一声,牧场子弟全体长刀出鞘,飞身离鞍。瞬间已在商秀洵身前身后布起人墙,动作整齐划一,干净俐落,一看便知久经这方面地训练。
嘭嘭连声巨响,鹏鹤二老四只手掌不知已在长叔谋地双盾上击了多少下,只觉得触手如滑,竟附着一种上乘的卸力法门。而长叔谋双盾一合,已将自己如蚌壳般护在其中。嘀溜溜的被击上半空。
“不好!”商秀洵心中陡生jǐng兆,呛啷一声弹剑出鞘,半空中长叔谋双盾陡分,手中已多了一张弓箭,居高临下,无边杀意已将商秀洵锁在当场,这一招盾中藏箭。实在神鬼莫测,牧场子弟包括鹏鹤二老在内,竟没一个反应过来,只一眨眼间,一道黑线已应弦而出,直奔商秀洵眉心shè去。
这一箭,商秀洵看得清清楚楚,yù要抬剑去格。却发觉无论如何也赶不上那箭shè来的速度,一颗芳心顿时沉到谷底。
千钧一发之际,斜刺里飞来一把长剑,当的被箭杆激开,箭势微微一缓,商秀洵的宝剑闪电般抬起。当啷一声,空中擦出几颗火星,来箭擦着商秀洵的鬓边斜shè入地,如刀切腐般没去一半,三寸铁羽箭尾兀自嗡嗡颤动,几根青丝,正从商秀洵鬓边缓缓落下。
牧场子弟这才赶到商秀洵马边,长叔谋已收回双盾,跃上旁边一所民居,身形一翻便消失不见。鹏鹤二老不敢再追。也掠身回来。
临危投剑地郑石如,此刻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暗骂这铁勒蛮子不讲信用,竟然玩真的。定了定神,才催马过来,急道:“商场主,你没事吧?”
商秀洵呆坐马上,呼吸急促,还没从那惊天一箭中回过神来,过得片刻,只听一声轻微地鸣响,众目睦睦之下,商秀洵手中地jīng钢宝剑,竟然齐中而断,半截剑身铿然落地。
呛呛连声,雪亮的刀阵已把郑石如围在当中,鹏鹤二老更是放出气机,震慑得郑石如连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只苦着脸笑道:“误会,真是误会!”
商秀洵心情烦闷,头也不抬地道:“原来,这就是钱城主的待客之道,看来,这宴无好宴,不去也罢!”
这时只听脚步声响,两旁民居之中拥出大批士兵,贯甲挺枪,迅速将牧场众人围在中心,眨眼间情势一变再变,牧场子弟都有些不知所措,而阵形却没有一丝慌乱,握刀之手也都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