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久的大战,你这盘棋,究竟准备下多大?”
杨浩神sè间微现一丝波动,皱眉道:“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你爱装糊涂,也无所谓!”鲁妙子动手收起桌上竹棍,淡淡的道:“我只是照卦直言,也不想坏你的谋划,只不过,如果你伤害到秀洵,老夫多的有办法,杀你于无形之间!”
“吓我?”杨浩冷笑一声:“有没人告诉过你,算卦太准的人,不会有善终!”
“善终与否,自有天意!”鲁妙子不屑地看了杨浩一眼:“同样的道理,用兵以势,固然是上乘兵法,然而人力有尽,天意无穷,谋局太大,一个小小的变数,就能让你全盘崩溃,好自为之吧!”
杨浩眼睁睁的看着鲁妙子走出房外,动手取过桌上的茶碗,一口将茶水喝完,然后将茶碗啪的摔在地上,溅出一地碎瓷。
人影一闪,披着一件外衣地小娟匆匆掀帐而入,见状微吃一惊,急步上前道:“殿下,你怎么了?”
“我没事!”杨浩神思不属的看了小娟一眼,又问道:“对了,刚刚我唤你,你没听见吗?”小娟却是一阵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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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殿下有大恩于牧场!”商秀洵在书案后站起身来,断然道:“若是坐视他以身犯险,我牧场还有什么义字可言!”
“场主!”商震大惊道:“你不要忘了祖训……”
商秀洵轻轻一挥手,挡住商震的话头,沉声道:“大管家,先祖立下祖训,是为了让我们洁身自好,不是教我们自私自利,况且此番江淮军兵压汉水,竟陵已破,我牧场势难独善其身,所以为人为己,这一战都非打不可!”
“场主英明!”虚行之赶紧拱手道:“所谓先发制人,若让江淮军在汉南立足,牧场永无宁rì!”
“不错!”柳宗道也上前道:“我牧场周边还有数万青壮,只要场主发召集令,稍加训练,就能上阵杀敌,论兵力,我们也不输给江淮军!”
“好!”商秀洵轻点螓首,又转向商震道:“大管家,你认为呢?”
“就依场主的意思吧!”商震见势难挽回,叹了口气,也只好点头同意,梁治一向是主管政务,对军政不在行,只有随大流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