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气得须发直抖,指着虚行之道:“你算什么人,也敢在这里指三划四!”
“不敢!”虚行之针锋相对的道:“学生不才,也曾任竟陵独霸山庄方泽滔庄主,驾前右锋将方道原,账下文书,大业初年,我考过进士的!”
“够了!”眼看两人就要争吵起来,久久未发一言的商秀洵终于忍不住出声。同时从书案后长身而起,一股莫名威势弥漫在房内,虚行之和商震都是心头一跳,各自面带悻悻之sè,避开视线不语。
见两人不再开言,商秀洵又坐回椅中,默然了一会。忽然道:“虚先生,那柄剑是谁地。为什么殿下会发那么大的火?”
“这个……”虚先生微一迟疑道:“学生也不知道,不过看情形,应该是位与殿下关系密切的人,落在钱独关手上了!”
“那依你之见!”商秀洵又问道:“你们殿下会做什么样的反应?”
“殿下?”虚行之摇头苦笑:“以学生之见,哪怕是鸿门宴,殿下也一定会去襄阳地!”
商秀洵微不可觉的叹了口气,一双秀眉已深深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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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从昏迷中渐转清醒。只觉口渴难耐,迷迷糊糊的叫道:“小娟,拿水!”便觉脸上一凉,已被人泼了一碗茶水,杨浩一个激灵,顿时睁眼醒来。
房内红烛高烧,却不见小娟地人影,只有一名青衣老者面sè冷峻的站在床前。手中还端着一只茶盅。杨浩先是茫然看了片刻,接着脱口便道:“是你?”紧接着下一句则是:“你还没死?”
“啊?”鲁妙子又惊又怒道:“想我死?你知不知道你箭疮迸裂,若非老夫之前用金针渡劫之术,激发了你地心脉生机,你早就毒血攻心,呜乎哀哉了!”
“箭疮迸裂?”杨浩微微一呆。探手摸了摸全身被重新包扎好地伤口,隐隐感觉到一阵钻心疼痛,不由变了脸sè。
“给你,好好看看!”鲁妙子又扔过一本线装书来,杨浩错愕接过,翻过封皮一看,正是“道德经”三字,顿时大惊道:“我不当道士的!”
“谁让你当道士了!”鲁妙子转身走回桌前,将茶杯放在桌面,淡淡的道:“老子五千言。是先秦之后的道家总纲。你认真体悟,有助于控制你的情绪!”
“是吗?”杨浩半信半疑的翻开书。自言自语道:“道可道,非常道,我十二岁就能背了,有这么神奇?”
却听一阵轻微地啪啪声,杨浩又抬头看去,只见鲁妙子撩衣落坐在一方圆凳上,借着烛光,正于桌面上摆弄着数十根小木棍,神s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