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鬼魂卡里去了。
白彩姑一夜没有合眼,边静子走后,他也睡到了爷爷对面的床上。
想到儿子白彩姑一来就陪着老爷子两个晚上,住在医院附近一家小旅馆里的白先勇,早早的就和同住在一个房间里的弟弟起床了。
为了省钱,兄弟俩到了京城后,就一直住在这家小旅馆里,哥俩都不富裕,老爷子治病的钱虽然不用让他们操心,医院也从来收他们哥俩的钱,但老爷子到京城也快一年了,不能上班不说,这快半年多下来两人在京城吃住的开销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但哥两谁也不敢提离京回晴州的事,别的不说,光是老爷子和白彩姑那么好,哥俩一想到白彩姑领子上的金星就吓得胆颤心惊,两人以前都没把白彩姑当人看,现在要是敢在老爷子生病的事情上不上心,白彩姑回来铁定不会饶过他们,所以不但哥俩没敢提离京的事,两人的老婆在晴州,也是很尽心的定时把钱寄来,从不敢怠慢。
前天白彩姑终于实行完任务回来了,看到白彩姑并没有怎么不满意的话,哥俩这才一颗心放下了。
老爷子是肝癌晚期,时日无多,已是定数,哥俩不知道罗共和为什么这么热心的把老爷子弄到京城来,还住上了全京城最好的军队医院,哥俩都不敢多话,乖乖的听从了这位大将军的安排,好像老爷子成了罗共和与白彩姑的父亲而不是他们哥俩的父亲一样。
从小旅馆里出来,哥俩在小旅馆外面吃了早餐,白先勇还提议给白彩姑带一份早餐,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白彩姑平时早餐都是吃些什么,只好作罢了。
走进老爷子的病房时,兄弟俩吓了一跳:白彩姑还睡在床上,老爷子却坐在病床上,背靠着床头,戴着眼镜在看着一份旧报纸。
“爸,你怎么坐起来了?”白先勇说着,和弟弟向老爷子冲了过去。
老爷子却摇了摇手,指了一下对面床上睡得正香的白彩姑示意两兄弟不要大声说话,免得把白彩姑给吵醒了。
兄弟俩脑子里全立即就变得一片模糊了:老爷子这样哪里像是个重病在身的人啊?
“你们过来扶着我,我想下楼去走走。”老爷子的另一句话,让哥俩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爸,你能走得了吗?”白先勇是个性情温和的人,说这话时嘴巴有些哆嗦,前几天,他天天都担心老爷子不能挺得到白彩姑回来,那样的话,自己到时都不好向白彩姑交待了。但老爷子还是挺到白彩姑回来了,让白先勇觉得奇怪的是,白彩姑一回来,老爷子一下子就变了,前些天,给老爷子翻一个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