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精壮的青年奋力地挥舞着铁锤,铁锤化为黑影落下,如一道雷霆击打在炼火炉上的精铁,发出可怕的轰鸣声。“轰~轰~”第一声轰鸣还未消散,第二声便已响起,速度竟越来越快!轰鸣声叠加在一起,变得越发巨大,让人心颤。然而在这青年面前,有一名穿着华服的老者,那老者有着一头雪白的长发,从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依然可以看出他年轻时多么英俊。他正微笑着看着青年打铁,那些巨大的声音似乎对他毫无影响,他手中拿着一杯茶,他抓得很稳,茶面没有任何波纹,显然,老者的武功,不弱。轰鸣声持续了足足一个时辰,老者一直很耐心地看着,也不说话,只是喝茶。青年放下了手中的铁锤,对着老者说道:“凌老,这么大的雨,您不进来坐坐?”“哗——”雨打到这在海边的铁匠铺上,雨声响起,不,应该说这时才听到,不知为何,刚刚似乎让人感觉不到大雨的存在。“不必担心,我可是一直穿着‘避雨衣’的啊。贾迅啊,你这‘断雨’锤法倒是越发纯熟了啊。”凌老说道,他手中的茶仍然没有任何波纹,雨,竟然靠近不了他。“话说,凌老啊,为什么你总是是喜欢穿着‘避雨衣’啊?每次出门都穿着它。”贾迅笑着问道。凌老品了一口手中的茶,笑了笑,说道:“这……可以说道与你父亲相遇的时候了。说起来,也有20年了。”
20年前,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的交界处。这是一个古战场,在这片战场上,不知道洒下了多少鲜血。从上古生物的战斗到人类每一次符文战争,这里都不断地涌入新的血液,埋下新的尸体,可是,这些尸体和鲜血,永远阻止不了人们的野心。它被无数座巨山围住,成一条直线,并且只有两个入口,一个,对着德玛西亚,一个,对着诺克萨斯。这战场,可以容纳数十万人厮杀!“盖伦将军,您的信。”一名德玛西亚的传讯兵将信呈上。在他面对的方向,站着一位英武的战士,德玛西亚战士的楷模——德玛西亚之力,盖伦。盖伦接过了信,在扫视之后,他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想什么,然后他将信捏成了粉末,洒入空气中。盖伦走上高台,他从高台上望去,十几万士兵和另外两座塔营尽收眼底。“下令,准备开战。”“是!”“呜——”号角声徐徐传开。一队队铁甲兵开始列阵,中途竟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整齐的起立声,这可足足有十几万人!可见这只部队之精良。阳光照下,洒在铁刃和法杖上,森冷的光芒映在士兵们的脸上,一股肃杀之感弥漫开来。在树林之中。“易大师,号角响了。”一名全身隐藏在战甲中的人对着一位穿着一身绿袍的剑客说道。他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