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浓茶又喷了出来:“咳咳!跑三十公里?这、即使是三级武师一口气跑三十公里都吃不消啊!”西博一边咳一边不解的问道。
“可五公子一口气跑三十公里连气都不多喘一下,即使是我这八级武师每次偷偷跟踪他都觉得累。”曾靖霄感慨万千。
“您老年岁大了,哪还能进行这么剧烈的运动。曾老,这跑步和修武应该没关系啊,军儿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我也不清楚,也许是五公子闲不下来想运动运动吧。”
“运动运动?有一口气跑三十公里还不带多喘气的运动吗?”
“大公,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我照顾五公子这些年来一直觉得五公子有些让人琢磨不透,他的行为有时候很古怪,每个月星月最圆的晚上他都会一个人坐在窗前仰头看着星月,然后将挂在他脖子上的项坠握在手中暗暗流泪,整晚就这么坐着。从我的角度观察,我觉得他在思念着什么。大公,您看是不是让五公子回大公府和二少、二少夫人团聚?”
“唉!家族规矩岂能打破,这些年来我何尝不是思念着他,但成为普通人就必须离开大公府这条铁律是不可能因他而改变的,他要想重返大公府就必须有超越常人的本事,您说军儿以后要是做了传咏者还能有机会重返大公府吗?”
“这、唉!都怪我没有拦住五公子,他怎么就稀里糊涂的选择了传咏学呢?”曾靖霄自责道。
“这不怪你,军儿还小,等他明白事理了自然会回心转意去学他该学的东西。这事你就不要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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