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财神不经意敲了门一样让人惊喜,我没资格左想右想还有被迫害妄想症地想他会不会灌醉我再对我意图不轨什么的。 更何况,他要真想怎么样,他根本不需要灌醉我,我压根不是他对手。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复杂心情,我随着他的示意走到了沙发上面,然后再按照他的指示,随手拿起其中一瓶看起来就挺高大上的酒,给茶几上面的两个杯子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