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陈岱走出司马隐的屋子后,我们为期两个月的训练就算正式拉开帷幕了。
两个月有多长,真的是见仁见智了。对我来说倒还好,而虚行之也毕竟是在衙门当过差的,据他所说,他们公门中人每隔两年,也会有一个针对考核的训练,虽然没有两个月那么长时间,却也差不了多少。这里面最轻松的应该就是段少翎和凌云毅了,他们一个的师父就是从阴陵卫出去的,多少知道一些,而另一个出身道家,和阴陵卫一样玄。
可对安若素来说,就相当是要了他的老命了,他一向是喜动不喜静,要他老老实实接受两个月的训练,还不如让他去死。还有贺之夏,来自苗疆的他对融入我们,多少还是需要一些时间。对于他,我多少有些好奇,凌云毅说过,能进阴陵卫的人,多少都是有些故事的,那么贺之夏的故事又是什么?
因为我们从司马隐的屋子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午时了,所以我们的训练是从当天下午正式开始的。下午的训练内容主要是理论,从上古三代讲到了五代宋元,从诸子百家讲到了士农工商,从儒家的子不语怪力乱神到阴阳家的阴阳五行,从张角的《太平清领书》到张道陵的五斗米道,从曹操的摸金校尉再到本朝的观山太保,内容积极浩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让我们去考科举。
由于牵扯的理论性太强,陈岱说的又不很生动,略显死板,于是在理论的课堂上就出现了这样有趣的局面——游刃有余的段少翎和凌云毅,一丝不苟的虚行之和贺之夏,还有一知半解的我。最差劲儿的应该就是安若素了,没有上过私塾的他,在理论课上经常是昏昏欲睡,甚至有几次当堂就在呼呼大睡,开始陈岱还说他几句,次数多了,陈岱也懒得再管他,基本是陈岱说他的,安若素睡他的,两不干扰。
上午的训练就单调了很多,主要就是关于体能训练各方面的运动。这对我说真的不是问题,毕竟来阴陵卫之前,爷爷就天天让我习武,现在这些不过是小意思而已。不过有意思的是,上午的情况和下午是完全相反的。虚行之和贺之夏不用说,只是游刃有余的段少翎和凌云毅却蔫儿了。段少翎一看白白净净的就知道平日里也是养尊处优惯了,凌云毅想必是在武当山每天都是打坐悟道,现在两个人遇到这种锻炼体力的训练,很快就就受不了了,甚至有几次还出现了晕倒的场面。哦,对了,还有安若素,他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睡觉,也只能趁着上午锻炼的时间发泄,何况他出身农家,每天训练的时候倒是劲头十足。
除了训练,在阴陵卫的日子倒也清闲。一般没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