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靖说到破落的寺庙的时候,我的眉头没有规律的跳了几下,一种比刚才更深的压迫感困在心头。看到他停下,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继续说呀,打什么哑谜。”
他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说道:“你还让我说什么呀,我和爷爷就是在寺庙里荒芜的院落里发现你的,我们去的时候,你就倒在院子里,至于具体发生过什么,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你问我干嘛。”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燃起的一丝希望就这么破灭了。寺庙,寺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我为什么会在那里晕倒,为什么我对发生过的一切都没了印象?一系列的问题涌了上来,让我本就不清醒的脑袋又疼了起来。
看到我又在揉额头,阿靖把药碗递了过来说道:“哥,你怎么啦,是不是又头疼了?爷爷说过了,你刚醒,身子还虚得很,快把药喝了吧。”
我接过药碗,看着里面黑漆漆的一碗药水,刺鼻的中草药弥散开来。良药苦口利于病,念叨着这句话,我一仰脖,舌头一卷,把中药灌了进去。苦涩的药水涌入腹中,险些让我又全给吐出来,我捂住嘴巴,缓了好久,才算没吐。
忍了好久,总算好受了些。我看了看屋里,然后问道:“爷爷呢,怎么没见到他?”
阿靖正在收拾我喝过的药碗,听到我问话,头也不抬的说道:“这两天你一直昏迷不醒,爷爷怕一路颠簸你受不了,所以索性就脱离了和官军一起迁徙,让你安安静静的修养。这不看到你醒了,就去前面找官军迁徙的路。不过咱们耽误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官军。”
就这样,阿靖收拾完就退出房间,让我自己一人在房间里面好好休息。
睡了那么久,我头都是晕的,而且有那么大一碗药水在肚子里晃荡,也睡不着。我活动了几下麻木的手脚,就下了床在屋子里走动,四处打量着。
这是一间废弃的屋子,看得出来,荒废的也不久,想来房子的主人也是因为入关逃命才会离开。屋子里也没什么东西,不过因为废弃的不久,房子也不算太脏,可能是因为我们临时住在这里,所以爷爷打扫过的样子......
就在我在屋里活动的时候,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铿锵有力,似乎是个中年人,我正准备出去看看,就听见阿靖开始发问:“你是谁?”
那个人和善的说道:“小兄弟,我是辽东逃难的难民,经过这里,讨碗水喝。”
“原来是这样,那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水。”
阿靖推开门,进来拿水,我仔细地打